我不由的站起了身,眼前分明是迷亂她人心智,男人將原本好好的女人,瞬間改變了思想,此法頗為像是狐仙惑人的手段,不過束著一堆小辮子的男子並無任何妖氣,所以我斷定問題是出在了梅花!

    此時我情不自禁的覺得,好像我遇見束小辮子的男人,還真就沒一個是好人。

    女子旁邊的同事正一個勁兒用胳膊肘懟她,可自從被戴上梅花後,她卻完全像是換了個人,目光變得呆滯,就好似沒有了思想,我甚至覺得如果現在小辮子說一句‘你去死吧’,那這個女孩兒必然會情不自禁的去自殺。

    身為一個有良知的修行者,他的做法無疑是觸碰到了我的底線。

    當即,我大步走上前,把手搭在對方的肩膀,用力一握:“兄弟,你的做法有點過了。”第一直觀給我的感覺,別看他個頭僅到了我的肩膀,可渾身的腱子肉,多半也是練過家子的。

    對方緩緩的轉過身,瞪著眼上下打量我說:“你沒沒看到她是自願的麽?”接著小辮子又當著我的麵用手掐了掐女孩的下巴,眼神充滿了淫邪繼續說:“這皮膚真嫩,現在我再問問你,想不想和我去房間裏。”

    “當然想。”女孩兒不假思索說。

    結果,對方特別挑釁的看著我說:“你看看,是她自己說的,我可沒強迫她。”

    我冷哼了一聲,隨手拽出了天師令,‘啪’的往桌子上一拍,以三茅真君法相正麵對準女孩兒,口中急速默念:“天法清清,地法靈靈,通天達地,法法奉行,陰陽法鏡,真形速現,速現真形,吾奉三茅真君律令!急急如律令!”

    法指一點,眼看著天師令射出一道光,正好打在了女孩兒耳朵邊的梅花,梅花凋落,女孩兒臉色煞白,頭一歪昏了過去。術法雖說是給破了,但那男子突然回過手就是一拳打向我,要不是我提前有了準備,肯定今天得挨一下子。

    對方怒道:“敢毀我寶物,我要你的命!”說著他還想撲過來,通過身材我就看出來了,武力上肯定我不如他啊,遇到這種喜歡動手的人,在我心裏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大膽、吳二蛋,如果這倆人在身邊,我啥時候會吃過這虧啊!

    於是,我頻頻後退,亮出了證件,怒道:“住手,我是國安部張大寶,你特麽想要造反!”

    “張大寶?”男人忽然收住了拳腳,皺著眉露出了思索之色,但片刻的功夫他一改之前的敵意,笑著說:“原來是張處長,幸會幸會。一個女人而已,要是這個妞兒你喜歡,那送給你了。”

    心裏緩了口氣,照這麽看, 自己身份還是有點用處的。於是,我問對方是誰?

    男子卻一反常態的丟給我一副梅花錢,之前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消失無蹤,他很客氣的說:“在下秋笛,家師乃是梅山四怪之一,玉麵道人。”

    梅山這個的地方我倒是聽過,可畢竟由於我行走江湖時間較短,對人名顯得有些孤陋寡聞,不過道士與道人是不一樣的,在古代,道士是出家授纂守戒的,然而道人則泛指一些懂法術的人,好比一些成了精妖怪,也稱為道人。

    別看沒聽過,可也得說幾聲‘幸會’。之後,秋笛說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所以他主動要求我出去聊。雖然我覺得他突然的變化有點反常,剛剛前一秒還要死要活,後一秒居然成了老朋友似的,不由的也是心生警惕,但轉念一想,光天化日之下,他還能把我怎麽招?再者我也不是誰都掐吧掐吧廢物。

    可是,我忽略了凡事總有例外,比如由於不太了解他們梅山巫術,今天就好懸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先說剛出了大廈,人家秋笛說其實他也是特勤處。

    我自然不相信他說的話,但結果人家很直接的亮出了總部專線電話,又讓我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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