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老瞎子動了動鼻子,深呼了幾口氣,臉色頗為凝重的對豆豆說:“別碰那東西,有妖氣!”

    豆豆滿臉的奇怪,雙手依然死死的抱著大黑,說:“哪裏有什麽妖怪啊,爺爺,你不知道,這條小狗真的好可愛哦。”說著還不忘揉了揉大黑的腦袋。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黑故意的,它竟然真的學出了一聲狗叫,黃鼠狼裂開嘴‘汪汪’的喊了兩聲,還別說,學的竟然有那麽幾分神似。

    如果我猜的不錯,老瞎子的鼻子應該是與我師傅的一樣,均屬於‘天聰’,是老天爺給予的恩賜,能嗅出吉凶、鬼怪,於是我推了他一下,說:“行了,我看整間屋子裏就你最像妖怪。”

    老瞎子倒也灑脫,人家也告訴我了,隻要不打豆豆的主意幹什麽都可以。而我聽他口氣,好像都快把我說成‘壞叔叔’了。現在草堂比較空,大黑現在由檔案室搬到了門衛,原因是因為門衛室有電視機,二樓幾乎是空,讓這爺倆隨便挑了一間房,我獨自去了廚房,方便麵已經都被扔的一幹二淨,家裏隻剩下白米飯,米下鍋,找到大黑,給了它20塊錢,讓它出去買點鹹菜。

    折騰到了九點多,我們幾個坐在桌前,豆豆始終挨著大黑稀罕的不得了,爺倆倒是不挑食,我們幾個一邊吃著,又聊起了大悅城的風水。

    我問老瞎子已經救了多少人了?

    他擦了擦嘴角上飯粒子,說今天算上李剛,正好救了12個人,現在留在這兒不走,他是打算等大悅城封頂以後,幫著祈福破一破煞,至於以後是否還會有人死,老瞎子表現的很淡定,說那就和他沒什麽關係了。

    我把今天查出來的風水問題與老瞎子講了講,結果人家指了指自己的雙眼說:“我是個瞎子,你跟我講什麽風水?您愛怎麽辦就怎麽辦,辦完了找個時間我快點給你領我師伯那兒,以後咱們還是永不相見的好!”

    我還挺不理解的問遊方,為什麽會對我有敵意?結果人家冷哼了幾聲,說我差點殺了豆豆,難不成還指望他對我笑笑?

    吃過了飯,大家都各自回屋休息,習慣性躺在床上叼著煙,回想起前段時間的大戰,雖說談不上慘烈,但我最終卻為他人嫁衣,至於神奇的太上無為印,我覺得應該是落在了詩雨手中,因為隻有她才是最後站著出來的人。喃喃念起了菩薩二字,重複幾遍後,我情不自禁的苦笑出了聲,應劫之人?確實令我嗅到一股濃濃的陰謀味兒。

    後來連續三天,我什麽也沒做,隻是待在草堂等‘總部’的找茬消息,人家大樓已經成型,風水局也成功做起,若是想要破局,不是單單一個人能做到的事情,何況我這三天也不斷思考該破解之道。結果很無奈,因為給大悅城立局的師傅,道行高深,術法也是十分的霸道,我除了強拆大樓、亦或者把朝陽北路改道,否則是一點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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