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我雖然從未見過,可這身打扮也說明了她們的身份,小女孩兒八九歲的樣子,大大的眼睛,豎著兩個朝天辮,模樣十分可愛,穿著件紅色繡花半袖,淡灰色的粗布裙子,腳上還蹬著一雙布鞋,手中拿著一根兒奶油冰棒,時不時的還舔上兩口。

    回想上次齊聚長白山時的場景,那鬼穀神算的一次推衍令我記憶猶新,他們竟然可以算出了災劫由真龍而起,我覺得盲相很大程度上,有點像外國人說的那句‘上帝關上你一扇門,會為你打開一扇窗’,要按照咱們土話講,就是‘老天爺餓不死瞎家巧’。

    [家巧:麻雀]

    隨著瞎子爺倆到場了以後,看了眼時間,已經到了十二點,於是命人讓修緣關好大門,等他再回到了三樓,遞給了我一份名單,上麵寫了密密麻麻的人名,粗略的看了一眼,當中熟人也是不少,不過二師兄沒來倒是挺讓我意外的。

    小小不足50平米的小屋聚集了二三十人,也許是由於人比較多,大家低頭的議論聲在狹小的房間內聽起來‘嗡嗡’之響。清了清嗓子,我說:“大家安靜一下。”

    結果,這幫混蛋居然沒有一個人理我!我又扯著嗓子喊了幾聲,可依然沒人搭理我!心中不由升起了火氣,之前我向組織申請這次大會提前,目的就是想要齊心協力針對於棘人族,如果鎮不住場子,會非常不利於指揮的。

    我對楊英傑擺擺手,他走過來問我怎麽了?

    在他手裏取過了微衝,二話不說,我對著天花板扣動扳機,‘砰砰砰’的連續槍響,子彈在房頂折射後嚇得周圍人亂竄,四周難免起了幾聲驚叫,門外的士兵,聽到槍響後一腳踹開了大門,齊刷刷的‘哢哢’兩聲,子彈上膛,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房間,假如一聲令下,那草堂將會被鮮血染紅。

    房間有了短暫的安靜,沒有一個人開口,所有人警惕的看著我。片刻過後,其中身穿道袍的張明禮從旁怒道:“好大的威風,你幹什麽?光天化日之下,難不成想殺了我們?”

    “我現在要講話。”我上前一步,直視著張明禮的雙眼,天災劫禍麵前,什麽人情世故,根本用不上考慮這些沒有用的東西,何況,那個神秘的領導,他絕對不會喜歡我顧慮太多。緩緩舉起了槍,對準張明禮的額頭說:“把嘴都給我閉上,現在我需要安靜,不管以前刑處長是怎麽處理特勤處,但現在這裏我說了算,誰要是不服從安排,那我就斃了他!”

    常年在外曆練,又加上大陰司獨特的陰冷氣質,倒也有那麽幾分震懾力,張明禮情不自禁的退了幾步,隨後潭拓寺的方丈上前說:“阿彌陀佛,張道長,切莫傷了和氣,這棘人族的盜取神箭的事情,還需要華夏各派的齊心協力才可以共渡難關。”

    “圓空和尚,你說的棘人?不對啊,他們在前些日子在懸空崖不是被密宗的法師殺幹淨了麽?還有那天是由活佛親自出麵解決,他們怎麽還會盜取你的神箭了?”人群中有人質問。

    其實我現在很多事也搞不清楚,但我隻知道一點,那五口海眼已經受損,如今還沒有水漫景山,我覺得很有可能是憑借了八臂哪吒城的威勢,這才將其短暫的鎮住。所以,神箭則更加顯得重要無比,至於所要大家做的,無非是保證海眼不二次受損下,想辦法找回神箭,亦或者守著老龍王出世,決一死戰。

    潭拓寺的方丈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在場中所有人無不震驚。

    剛剛開的機槍,有效的製服了這些‘高手’,畢竟血肉之軀不論怎麽樣,也是無法抵禦子彈的威力,將五口海眼的位置告知了所有人,要求每個海眼必須要有各派高手三人,大家一同前去守護,有特殊情況及時向我匯報。

    然而更加令人震驚的事情卻再次發生了。當大家因為棘人出現議論不止時,那個被瞎子帶過來的小女孩兒她吃完了冰棍,吧嗒吧嗒嘴說:“沒用,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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