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約足足有半個小時,手機終於再次響起,我趕忙接通了電話,聽那邊直截了當的說:“需要多少人?”

    當聽到對方這麽說時,我懸著的心總算落下,特勤處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思索著即將麵臨的境況,棘人族的幸存者應該在100人以內,還包括一條並不知是什麽的怪物。但論棘人,普通人打他們的難度很大,想取勝那必須抽調各門各派的高手,將五口海眼看守住,至於普通的人隻需要幫助提供方便就可以,畢竟棘人族的怪物是何等凶悍,我可是始終記憶猶新。

    我說:“我隻景區管理處提供方便,剩下的,所有門派必須聽我調配,大約需要高手在200人,並且我不要某部、某派,我要華夏傾巢而出!”

    “好。”女子的聲音回答很幹脆。

    同樣為了震懾住那些高手,我又大膽的開口索要了一項權利,繼續說:“叫幾個人過來給我充充門麵,而且我還要生殺大權,假如玄門各派有人不服管教,我有權要他的命!”

    本以為這個權利人家會不給,結果對方竟然想都沒想的說:“好,記得不要太過於張揚,三天後大會我會幫你通知,地點你選。”

    “草堂,地點就在草堂,十二點準時開始!”我認真的告訴她。

    那邊告訴我,朱鏜會為我安排,等掛了電話,周峰、劉琦、馬迅三人圍在我周圍,幾人說:“別看咱們第一天見麵,可我們幾個很久以前就想認識你。”

    現在我這樣也算是入了官門,自然要與身邊的人打好關係,與三人親切的交談,大有一番相見恨晚,雖說這些人話裏話外的意思無非是想求我幫著看點風水,但現在的形式危機,哪還有那閑心思幫他們去看祖墳啊。

    拜別了幾人後,我經過交流,我也感覺到了特勤處的架構,上方有個權利的樞紐站,也可以說指揮中心,那裏負責調度。我是處長,負責發現問題、匯報問題。朱鏜相當於執行者,接受電話裏指揮中心的指揮。

    而且特勤處的處理方式,是必須由我先向指揮中心報告,那邊定準了問題確實很嚴重,接受了我的建議以後,會把具體操作交給朱鏜,由我和朱鏜之間協商。像我隻不過是抽調人手還好說,假如涉及的工程拆建、亦或者殺人放火等等大事兒、那以權謀私的事情,自然會有朱鏜從旁挾製。

    大會的提前開始,拉開了與棘人族徹底麵對麵的開始,我坐在草堂的門外,習慣性的翹起了二郎腿,不論棘人多麽強,不也是被喇嘛給打的四處亂串麽?

    天黑前二蛋和楊修緣也相繼回到了草堂,等這倆人搬完了家後,我把修緣叫到了門口並排坐一會兒,遞給了他一支煙,平視前方空蕩蕩的街道,我說:“為什麽你們世家不在特勤處征調的範圍?”

    楊修緣說:“我們不一樣,聽家主以前說過,華夏的世家是幫助國家建立的功臣,曾被許諾了絕對自由,但付出的代價則是永遠被限製在華夏,一切有血緣關係的三族子弟,均終身不準許出國門,像我們楊家,凡是子弟想要做生意,一律綠燈,哪怕想要參加工作,族中子弟也可進入機關部門擔任閑差。”

    國家的此舉,讓我除了想到‘忌憚’兩個字以外,也無法再去形容,我說:“看來你們以前很厲害。”

    “或許吧,不過與我無關,我不喜歡那裏。”修緣很認真,他說整個世家的規矩很多,像他們小時候會罰背聖賢書,背不下來就要挨揍,規矩家教特別的嚴格,包括談戀愛結婚,都是需要族中批準,所以他很討厭那個地方。

    聽他說起來,好像那裏確實不是什麽好地方,天氣好像越來越熱了,我每天都會搬木椅在草堂門口,從清晨坐到天黑,也許是煩心事兒太多了,一包一包煙的抽,活脫脫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煙鬼,等到了第三天,燥熱的天氣無風無塵,空氣特別的幹淨,我則像往常一樣曬太陽抽煙,突然來了兩輛軍車停在了門外我,伴隨著‘嘩嘩’的武器碰撞聲,十幾名軍人扛著槍出現在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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