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了個小板凳坐在院子外抽煙,環顧四周,這裏已經少有人家住戶了,如今在北京城隨隨便便一次拆遷,就足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可我所在的周圍卻好似巧妙的避過拆遷的可能,周圍大都是七八十年代的建築。閑著無聊我喜歡坐在門口石台階吸煙,瞧著自己的這間特勤處,甚至有許多的玻璃都被打碎了,無奈的搖搖頭,看來刑戰去世以後,組織混的確實挺慘的。

    等了有一炷香的時間,來了一輛沒牌子的奧迪,中年人下了車,我仔細打量了他一下,穿著襯衫西褲,肩膀寬闊,鼻翼挺拔,雙嘴唇略薄,還有那麽一點點的鷹鉤鼻子,按照麵相推斷,此人的智商非常高。

    “你是張大寶?”他站在我對麵。

    我點點頭,說:“你就是我的領導?”

    “沒錯,你電話裏與我說的事情我問派出所了,事情差不多與你說的一致,你說說看是什麽情況,鬧鬼?”他問。

    我搖搖頭,說不確定,這個東西必須得自己親眼看過了才知道。

    “我叫朱鏜,之前伯老與我提過你,他隻是說你很厲害,卻沒細說你究竟怎麽厲害,我想你知道特勤處的職責,隻要防止邪教害人便可,其他的事兒我也不便多說,自從刑處長去世後,我們也與那些個門派打過交道,他們不過都是一群凡夫俗子罷了,何況,我這個人很抵觸封建迷信。”他認真的說。

    “那咱們倆也沒什麽可說的了。”我站起身,緩緩的走回了房間,既然人家都說不信了,那我還談什麽?

    他沒跟我進樓,給我的感覺多少有點下馬威的意思,懶得和他較真,來北京之前我還以為能借助特勤處凝聚各門各派呢,可現在看都是狗屁。回想在茅山與二師兄的侃侃而談,結果自從到了北京城以後也發現沒什麽大用,索性我還是老老實實的等著張果老以及韓湘子說的造化吧。

    天黑前,騎著老王的電動車到銀行取了點錢,買了點日用品還有吃的,回到了老房子把東西了阿蓮以後,又交給了她一些錢,囑咐她缺什麽可以自己去買。

    自己拎著家夥出了門,老王告訴我的地方也都是在通州這邊,夜裏我就當散步了,拿著個城市地圖緩緩溜達著奔著他所說的地方走去,記得這條街好像叫‘永安街’,街上有許多的網吧、酒吧、歌廳、飯店這些個娛樂設施,零幾年配套設施不全,地廣人稀,除了這種娛樂業,很少看到街裏散步的人。

    昏暗的街道,偶爾能看到三三兩兩的青年男女摟摟抱抱,等我到了地圖上的位置時,還真就沒看到什麽花圈擺在外麵,心裏第一反應,是不是老王喝多了,看花了眼,一路上哪有什麽殯葬用品專賣店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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