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他的臉一點點的腫起來,那表情別提有多委屈了,不大的眼睛裏閃爍著淚花,他撿起了地上的牙,憤恨的說:“你特麽把我智齒打掉了,我和你拚了!”

    旁邊的蒂亞戈趁勢要跑,情急之下,我舉起凳子,衝著蒂亞戈狠狠的一丟,‘咣’的一聲,正中他的後背,馬德彪同樣反應過來不對勁,他大聲的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我說:“杯裏有毒,普曼媞沒打算放我們走!”

    “呸呸!”馬德彪開始吐痰,一邊罵著對方黑心眼,可那壓在凳子下麵的蒂亞戈連滾帶爬的逃出了木屋,等疾步追過去,‘砰’的一聲,木門被關上了,倉促間我好懸撞在門上。可在我用力推門時,不知何時,對方居然將門給上了鎖。

    房間內此時依然陽光明媚,可我感覺到對方絕對有陰謀,為了避免被對方陰了,我趕忙拉起了馬德彪準備砸玻璃而出,第一下,馬德彪居然沒動地方,我還問他怎麽了,催他快一點,等第二下時,頓時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隻見他馬德彪正咧著嘴嘿嘿的傻笑,口水撒的到處都是,瞳孔中布滿的血絲已經完全遮擋住了他的黑眸。

    之後,馬德彪開始作出嘔吐的樣子,突然一大口綠水被吐了出來,他依然再嘿嘿傻笑,不管我如何的喊他的名字還是沒個反應,可剛剛我給他一個大耳光,他沒喝下那杯茶才對,不對,肯定是佛牌,那個叫什麽蘇拉薩招財神!

    我開始摸馬德彪的身體,人都是有感情的,自從我到了泰國一直有他跟著,甭提錢不錢的問題,怎麽說我也不能見死不救,馬德彪的皮膚開始浮現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管脈絡,皮膚在極短的時間內成了青紫色,並且我發現他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很像是被吸取了精血似的。

    總算,我在他的裏懷兜拽出了開始送給我們的兩枚佛牌,剛一握在手中,那觸感是滾熱,四麵神的樣子我越看越覺得奇怪,這不是一副長了四張麵孔的娃娃麽!等佛牌剛一離開身,馬德彪恢複了神智,第一句話他虛弱的說:“剛剛不知怎麽就昏過去了,夢裏有倆娃娃纏著我玩,差點沒禍害死我。”

    突然,我握緊的兩枚佛牌中,好像有什麽東西要往我的掌心鑽,當即我大怒道:“以邪鬼害人,真是陰損至極,真當本師是軟柿子麽!”我沒將兩枚佛牌丟開,而是蹲下身子狠狠的衝著地麵拍下‘啪’的一聲脆響,我大聲道:“此間土地,神之最靈,升天達地,出幽入冥,為吾關奏,不得留停,有功之日,名書上清,誅拿妖邪,急急如律令!”

    我的手始終摁住兩枚佛牌,左手以指法點向地麵,調動體內浩然之氣,怒目而斥:“大膽妖孽,還不速速現身!”

    ‘啪’的一聲脆響,兩枚佛牌同時裂開,之後我的手掌下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名邪童,他們疊在一起,足有巴掌大小,他其中男童臉衝上,嘴角兩邊是帶血的虎牙,瞳孔為淡黃色,他不斷掙紮著,咿咿呀呀的像是在與我吵架。

    所謂邪鬼,有兩種,其中一種是法師自己養的,那種必須每月初一十五,以血喂養,以此來增加與小鬼之間的熟悉度,可以對小鬼揮之如臂,殺人於無形,第二種邪鬼則是被法師囚禁在容器中,又在容器刻上經咒,以容器經咒來逼迫小鬼為己用。

    我沒有絲毫留情的一絲,隨著兩隻小鬼的掙紮,我左手為指,對著手背畫下雷符,當符法停止的一刻,我大聲道:“氤氳變化,吼電迅霆,太上老君如律令,攝!”掌心一熱,‘哢哢’兩聲脆響,手中小鬼化為青煙消散於天地間。

    滅殺小鬼過後,馬德彪緊張的問我該怎麽辦?

    “找他算賬!”我微怒道,要不是我警覺,那可能已經著對方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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