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匯我是震驚的,因為在我的思想裏,死者為大,何況玷汙死屍了,拐彎進了裏屋,見到房間的正中央用金色的紗帳遮擋,朦朧中能夠看到一名體態肥胖的男子趴在木質的地板上,正在對女屍進行著他認為‘發財’的事情,除了這個以外,房屋四周還擺滿了微弱的油燈,鬼王法師同樣坐在紗帳內誦經。

    整個過程大約持續了有十分鍾,我始終不發一言的旁邊等著,這裏是猛鬼村,那就是人家的主場,何況我這次來是準備談一談,而不是想打架的。

    紗帳中的男子起了身提褲子,隨後麵對大師雙手合十,轉身撩開了紗帳,順著縫隙,隻見一名裸露的屍體躺在一排油燈之中,在她的身旁放置了許許多多的器械,剛剛嫖過屍的男子,與我們三個走過對臉時,明顯表情那是一愣神,隨後咧嘴笑笑,那神情還算是較為得意。

    如此褻瀆他人遺體,是一種極其損陰德的事情,我低聲念起道經,想要是盡我所能的超度下亡靈的怨念,然而未等中年人走出多久,躺在地上的女屍突然蹦起來了,‘嘩’的一聲,紗帳被撕的粉碎,電光火石間,她凶狠的撲向中年人。

    我趕忙向旁邊閃到一旁,女屍這是‘起煞’了,同樣在民間也稱為詐屍,我能理解,女屍受了那麽大的侮辱,詐屍也是情有可原的,中年胖子嚇得已經不會動了,他麵無血色的坐在地上,但當女屍要得手的瞬間,突然一條細細的銀線浮出,狠狠的勒住了她的脖子,坐鎮中央的法師用力一拉,女屍又像是風箏一般被拽回到了原地。

    由於四周的紗帳被炸開的緣故,導致油燈滅了一大半,房間內的光線暗了許多,女屍被銀線死死的壓製住,她躺在地上渾身顫抖,中年胖子連滾帶爬的跑離了房間,見那名鬼王法師手中拿著一節木樁,一個健步的上前靠近女屍,對著她口中就砸了進去。

    女屍吐了口黑血,胸中的殘存的殃氣被鬼王給破掉,之後他又撿起了草席為屍體覆蓋好,拿著佛珠念了幾遍經咒,之後目光看向了我們。

    鬼王年紀應該不到六十歲,直觀感覺最真切的是他瘦的皮包骨,一雙大眼睛很有神,皮膚應該是常年接觸陰料導致成為了灰褐色,每一位泰國師傅都是滿身的紋身,其實要我看,他們都是因為缺德事兒做的太多了,怕小鬼報複,所以才會為自己紋上密密麻麻的降魔咒。

    法師雙手合十,與我們打過招呼,馬德彪在我耳邊小聲的說:“我想起來了,他是鬼王普曼媞,由於他收費太貴,和他在一起沒什麽油水,也就沒接過他的活,不過普曼媞擅長製作古曼童、油仔鬼,好像還弄邪鬼。”

    由於木屋是三排連在一起,我們目前所在的地方應該是普曼媞用來施法的房間,空蕩蕩的木屋,除了兩扇狹小的透氣窗外,房屋內的牆壁均是畫滿了經咒,我注意到眼前左邊的房間,那扇門欠開了一絲縫隙,一種幽暗陰森的氣息向外彌漫,順著門的縫隙,感覺就好像那裏有人正在扒開門縫看我們似的。

    比起國內的住持們,泰國和尚還都是比較窮的,他們通曉法力,販賣佛買、金童子來謀生,中間還有有許多馬德彪這樣的中間人抽成,所以別看他們厲害,其實沒啥錢,真正有錢的,還得咱們國內的住持,別看多數不會什麽法力,可一聲‘阿彌陀佛’,足以掏空人們兜裏所有的錢,甚至不起眼的寺廟,每一位和尚都有十個八個的供養他的徒弟,他們懂一點易理,結合佛學的教義,能把人說的不再認識自己是誰,所以他們是真正的成果者。

    我抱拳打招呼,旁邊的蒂亞戈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堆,馬德彪在我耳邊翻譯,說蒂亞戈正在告狀,不過他倒也沒有胡說八道,因為我打他確實是真的,那普曼媞步伐緩慢的到了蒂亞戈近前,沒幾下將他的胳膊複位,又對我雙手合十,說了一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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