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破舊的房門緩緩的關上,蒂亞戈回過頭,聳了聳肩膀,指向馬德彪說:“剛剛你的夥計玩完了女人沒付錢,你又差一點要了人家的命,所以剛剛找來幫手要教訓你,不過我幫你搞定了,你們記得明天早上退房的時候,把錢都付清了,畢竟你把人家嚇到了,多給一些賠償也是應該的。”

    當馬德彪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麽?那蒂亞戈說:“難道還不明白麽?酒店的名字叫鬼酒店,那自然所有的人都是鬼嘍。”

    他說這家店是他與鬼王聯合起來開的,他負責在外招攬客人,那鬼王是一名法力高深的阿讚,他曾與當地的遊魂野鬼做交易,並且以鮮活的生命去換來一部分鬼的支持,又在猛鬼城開了一些酒店餐飲,實際上全憑鬼遮眼來迷惑顧客誤以為很豪華,以達到讓來的人都活在虛幻當中,最後乖乖的把錢花光了的目的,同樣,這些賺來的錢,鬼王會拿出一部分給萬葬口那些不能超生的鬼魂,去置辦一些小玩意兒。

    把他堵在屋裏以後,我在兜裏取出了小紅的照片, 遞給他說:“錢的問題先放在後麵,這名中國女孩兒她被下了和油降,我想知道是不是你做的!”

    人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在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徹底掩蓋掉眼神裏的情緒,所以我盯的很緊,想要看出他表現的態度,很幸運,蒂亞戈的城府不是很深,拋開他是不是會降頭這件事兒來看,充其量也不過是普通的青年而已,他有些結巴的說:“不,不認識。”

    這讓我心裏有譜了,厲聲訓斥道:“我不管你認不認識什麽鬼王,或者與猛鬼城中的鬼是什麽關係,我來泰國就是想要救她的,如果你配合,那我拿了解降粉就會走,如果不配合,我想,茅山道士的手段,並不會比降頭師弱多少。”

    他還想狡辯的時候,我沒慣著,衝過去就是一腳給他踹倒,抓起他的胳膊,用力一掰,蒂亞戈一聲尖叫的被卸錯位了,另外一隻手也是如此,之後我薅住他頭發用力拽倒,又取出銀針,紮在了他的太陽穴。

    我說:“你還有二十分鍾的時間考慮,超過20分鍾,你的大腦會被陽氣衝傻,到時候連鬼王也救不了你。”我又把手機調好了倒計時,擺在了蒂亞戈麵前,告訴他,等到23點,他還沒個痛快話,那就怪不得我了。

    旁邊的馬德彪對我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厲害,幹脆,霸道,我喜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蒂亞戈的眼睛也在一點點的變紅,太陽穴是人體的死穴,也是陽氣的中樞,往往磕著就死,碰到就殘,銀針封堵會讓對方在極短的時間內陽氣暴漲而不得發泄,最終會傷害大腦。

    不到五分鍾,蒂亞戈堅持不住了,他咬著牙說:“我,我不想死,我承認降頭是我下的,不,不要殺我。”

    聽他說完,我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我走上前拔下了他太陽穴上的銀針,蒂亞戈眼淚鼻涕不由自主的往外湧出,他虛脫的躺在地上,好似丟了大半條命。

    我踢了他一腳,問他要解降粉,蒂亞戈靠在牆角說:“我,我隻學了粗淺的靈降,和油降我所需要的降頭粉,是我在鬼王那裏借來的,所以,我並不知道解降粉的配方是什麽。”

    馬德彪從旁拔眼不嫌事兒大的說:“張大寶,這貨絕對耍花樣,你弄死他,弄死他他肯定聽話。”

    蒂亞戈摔倒在地,痛苦的說:“你們就算是殺了我,我也沒辦法,我是愛她的,可她隻是把我當做朋友,我不想和她做朋友,我要她愛上我,沒我有她活不了!”

    倆人的糾葛無非也就是一個情字,沒等馬德彪問呢,那蒂亞戈說是他在國內上大學的時候,認識了小紅。由於蒂亞戈家裏窮,長得瘦小,會經常挨欺負,可一直以來都是小紅幫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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