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王蛇與我不足半米,它半個身子抬起,與我身高相當,背部張開,看起來特別的有攻擊性,馬德彪嚇得哇哇大叫,而那遊吉塔則拿起了佛珠開始誦經,整間房隻有我與那眼鏡蛇對視,半晌後我說:“你可有靈智?”

    它吐著信子,雙眼盯著我的青囊,難道說有什麽東西吸引了它?覺得有些奇怪,並且眼鏡王蛇的態度堅決,為了避免麻煩,我打開了青囊一樣一樣東西取出來給它看看,最後我拿出了一枚珍珠時,那眼鏡王蛇表現的極其興奮。

    此珍珠是白伍給我的,自從長白山一役過後,它潛入到了天池下修煉不出,分別時候他告訴我,喚醒他的唯一方法,便是將這枚珍珠丟入水中,按照楊興河的話,他說龍巢化身千萬,大膽扛著的楊樹就是龍巢的化形之物,我手中枚珍珠可是白伍當年寄身修行之物,老張頭自殺破了龍巢,那珍珠必然是大清龍巢精氣所化。

    再看眼鏡蛇的表現,它貪婪的眼神死死盯著龍巢不放,其目的顯而易見突,突然遊吉塔起了身,他對馬德彪說了一些話後,馬德彪給我翻譯:“張大寶,大師說蛇神喜歡的你的珍珠,他想和你交換。”

    遊吉塔雙手合十,對我輕鞠躬,我心想這蛇也是找麻煩,這世間上的東西有什麽能與奪天地造化的龍巢比擬?我自然是嚴肅的拒絕了他的要求,可當馬德彪翻譯完了以後,那眼鏡王蛇出其不意的向我噴出毒液。

    我注意力始終沒有分散,這才僥幸逃過一劫,飛濺的毒液擦著身體飛過,還有一些不小心沾到了皮膚,頓時感覺一種火辣辣的疼。

    “孽畜!”大叫了一聲,我拿起純陽劍,瞬間激發為三尺青鋒,立刻一記仙人指路打了過去。

    曾經何航也是修煉邪法的人,當我倆一對一正麵較量,他沒有荒古覺醒變成狼妖的時候,同樣不是我的對手,所以這遊吉塔自然也是一樣的結局。燥熱的劍氣化為一指,點向了眼鏡王蛇,那蛇的五行本屬陰火,所以蛇對於陽氣極其的敏感,我曾手持純陽劍在邛崍鎮屠了禹王碑前的蟒蛇,寶劍自然是殺性之物,更何況曾經呂祖仗劍千年,使這把寶劍不知染了多少邪靈的鮮血,豈是它這種尋常毒蛇能夠忍受的?

    遊吉塔捏爆了手中的念珠,場中跪著的六名女人像是點了開關的機器人,動作一致的起身,隨後不要命的撲向我。

    如果說我隻是會普通的茅山道術,那在以女人為天下的泰國,術法將會被陰氣完全壓製,並且這裏又是嫖客的聖地,陰邪氣猖獗,茅山術基於陽氣為本的理念會限製的特別厲害,但我不同,我在大師兄那裏非但繼承了意誌,又在韓湘子那裏繼承了術法。

    於是,我將純陽劍徹底激發,插入到了地板的夾縫中,當滔天陽氣彌漫時,口中朗聲念起了祭劍咒,咒法溝通了天地力量,雖說由於離開家太遠,力量有了些許的打折,但不影響我在近距離下誅殺遊吉塔。

    眼鏡蛇毒我在先,遊吉塔想要命在後,常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本來是想找他理論的,可是他不講道理,那就怨不得我了,麵對降頭師與麵對風水先生是一個道理,若不能一次性要了對方的命,那我整個後半生都將會寢食難安,因為不管是誰他也可能不永生不死的,以後有了後代,一旦被降頭師、風水先生盯上,那後果可是極其可怕的。

    手掐法指,大聲念咒:“天清清地靈靈,拜請太乙真人真仙神,親人壇助吾救萬民,法起法寶收邪怪,祭起火劍斬妖精!”一道明顯比在國內弱了一多半的金光出現,它伴隨著烈焰穿過了六名撲向我的女人,正好打在了遊吉塔的靈台,片刻功夫,那遊吉塔眼珠子一翻白,頭發發出焦糊的氣味,整個人頭一歪,沒了動靜。

    沒了遊吉塔的控製,六名女人癱軟的躺在地上,而那要逃跑的眼鏡王蛇,我也沒留著它,當眼看它鑽入到牆壁洞口時,我狠狠丟出純陽劍紮在了王蛇的尾巴上,回頭對馬德彪說:“快,把桌子上的水果刀拿來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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