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指的地方正是路邊的花壇,隻見司機像是患了失心瘋似的大叫的跑到花壇,跪在地上開始大口大口的吞著泥土。

    照這樣下去人就得撐死了,我怕鬧出人命,於是對著掌心以食指畫下雷符,跑到了青年耳邊,‘啪啪’用力的拍了兩下手,當即那青年頭一歪,眼珠子泛白的昏倒在地。此法為‘掌心雷’,人左手為陰,右手為陽,對掌心畫雷符,擊掌的瞬間是有醒神辟邪的功效。

    燈火通明,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左右兩旁,各家店鋪均門庭若客,同樣我剛剛的舉動也引起了一些路人的駐足觀看,眾人交頭接耳的說什麽都有,但更多的是以為青年昏倒是我打的。何航修習的黑法,與國內的邪師一樣,他們在華夏統一稱為‘妙門’,正是因為懂常人所不懂的術法,也可輕取普通人的性命。

    何航與何莎莎追了過來,說:“吃一些苦頭就好,你出手便殺人,讓他吞土而亡,有點太過了,我是修道者,不可亂殺。”

    “我就是想給他點苦頭,大寶你誤會了。”何航又說他自己有辦法控製青年,而他所用的則是一種‘魂降’,他並沒有想過取對方的性命。

    “行了,我累了,先回賓館了。”攔了一輛路邊的出租車,與他們告了別。

    何航的殷勤有點讓我很不適應,可剛剛他下手狠辣,以及那陰冷的表情顯然就是奔著對方的命去的,這種人說金盆洗手,有點讓我難以相信,心裏打算等拿了錢,還是趁早離開,別到時候一不小心把自己搭上。

    付了車費,像往常一樣回到了賓館,打開窗簾,習慣性的看著窗外的夜景,可是沒過了多久,我突然感覺身體有些燥熱難耐,就好似胸口好似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樣,又麻又癢,思緒也忍不住的開始胡思亂想,之前與水洛莎依的肢體接觸像是電影一般來來回回的在腦海裏出現。

    我的身體就像是要爆發了一樣,額頭微微發汗,頭腦發熱促使我跑到衛生間用冷水衝著頭部。

    自身散發的熱度將頭發上的水珠氣化,衛生間變得霧氣蒙蒙,我再也控製不住思想,曾經與趙娜發生過的事情,已不同的場景在反複出現,但那些女人卻均沒有麵部,白花花的肉體就像是魔魘一樣要將我吞噬。

    第一感覺,我懷疑自己的又中了大師兄所說的心魔,可沒想到就在這時,衛生間的門打被人打開了,就看見何莎莎脫掉了那花布紗衣,緩緩走向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