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地上的紗衣,以及何莎莎那如冰山美人般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膚顯露出她妖嬈的身段,她此刻正在一點點的向我接近,可我的身體已經無法移動分毫,燥熱狂暴的純陽氣,讓我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心裏默念清心咒時,也像是卡了殼的手槍一樣,無法成段的念下來。

    三步過後,何莎莎時依舊是那副沒有絲毫情緒波動的樣子,當她的手觸碰我的肩膀時,純陽氣好似有了宣泄口一般噴出,何莎莎向後一躲,說:“怎麽會這麽燙?”

    我‘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眼睛幹澀,無時不刻的再與腦海裏的那種想法做抗爭,韓湘子曾說,純陽劍不可接近女色,否則一身純陽將會散掉,但現在的我同樣好似陽氣的發散器,一旦純陽氣息散掉,估計我會虛弱好久。

    我咬著牙問她,是不是她暗算我?

    何莎莎說:“我爸爸隻是在水裏下了泰國‘黑蛇王粉’,可以勾動男人邪火上身,讓對方忍不住的胡思亂想,直到控製不住的自己的情緒,效果比春藥要強烈百倍,沒有任何氣味兒與副作用。”

    “為什麽給我下藥?你這樣做叫恩將仇報!”我很憤怒。

    何莎莎說:“我爸爸是想讓我和你在一起,你之前救過我的命,而且我對你並不反感,如果以後非要嫁人,那我倒是寧願嫁給你。”

    接著何莎莎居然開始脫掉了自己的外衣,片刻後她僅穿了一身黑色的花邊內衣,可她的表情卻還是那麽的冷淡,白嫩的肌膚讓我內心很是崩潰,從來隻聽說男人誘騙人家小丫頭需要下迷藥的,可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麽她還要下藥來強暴我?

    我咬著牙說:“你,你能不能先出去,去找床單把身上都包裹上。”

    “不行,我爸爸說等我懷了你的孩子,我們就是一家人,你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全家被人家殺死。”她說。

    純陽散發的灼熱,已經蒸騰幹了衛生間的濕氣,修煉呂祖心經,我便是純陽無陰,她的黑蛇王粉,又給我注入了一把邪陽,這就好似我本來是一團相安無事的火藥庫,黑蛇王粉是那根兒將我引爆的引線。

    何莎莎已經動手解內衣了,我咬著牙,抓住了她的手腕,滾燙的純陽氣將她灼傷,我虛弱的說:“這藥對我有毒,去將我純陽劍拿過來。”

    何莎莎摸著被我燙紅了的手腕,驚訝道:“怎麽會這樣!這蛇王粉無害才對的。”

    我又痛苦的催促了她一句,何莎莎這才跑出了衛生間去找我的青囊。

    衛生間的玻璃與天花板上布滿了水滴,我幾乎一字一頓的念著清心咒,最後當何莎莎衝進了衛生間時,我急忙閉上眼讓她離開,現在何莎莎也相信我確實不是裝的,她用被單給自己蒙的嚴嚴實實,就露出一個小腦袋站在門外看著我。

    我握緊純陽劍,催動純陽劍氣,匯聚到劍身,一道金光衝天而起,原本的一尺青鋒化為三尺神劍,讓爆炸的純陽氣有了宣泄口,可身體卻還依然需要承受著灼體的痛楚,之後我衝出了衛生間,跑到套房最大的落地窗前,咬著牙,用盡了全身力氣揮動出了純陽劍法第七式‘晝天抱月’。

    陽氣本是無形,普通人的眼裏它就是一團熱浪,揮舞起手中三尺青鋒,讓陽氣好似太陽一般直衝天際,那熱度甚至將天空中的太陽比了下來,隨之鋼化玻璃窗發出‘嗡嗡’的晃動聲,雖是如此,可我的體內積壓的邪火還在。

    目前我隻能適應純陽五式的灼體感,第七式過後,第八式我更強行催動,又一記‘玉帶圍腰’,陽氣好似抽刀揮舞的刀片一般狠狠的打在了鋼化玻璃上,接著那鋼化玻璃緩緩出現了蛛網般的密紋,就聽‘啪’的一聲脆響,整片鋼化玻璃窗炸裂,幸虧玻璃沒有碎,否則絕對會砸死幾個,而我整個人的陽氣也同樣被徹底掏空了,身體一歪,虛弱的躺在地上昏了過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