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春的老叔特別的熱情,他牽過驢引到了後院,熱情的招呼我們進了偏房,趙大膽扛著個箱子,不客氣的說:“驢都是我們幫你找回來的,不請吃一頓,就點說不過去吧。”

    “是是,應該的應該的。”春春的老嬸說。

    可趙大膽又說:“要不你就把那驢給我殺了吧,做點驢肉,再整點驢板腸,好久沒吃驢肉火燒了,我這現在也挺饞了,你會做不?”

    她老嬸臉顯得特別尷尬,有趙大膽和對方扯皮,我心裏總感覺不太對,剛剛那老兩口看到是春春的一刹那,分明是在抹眼淚。這一刻,我覺其中必有什麽隱情,自己絕不能就這麽離開。

    聊天得知這家人姓羅,春春的老叔叫羅穀,老嬸叫李秀娟看他們家門口擺放的殺牛刀,我猜他可能是每戶村裏的屠戶,因為山東人講究比較多,不敢宰殺自己的豬馬牛羊,都是怕給自己造下殺孽,就有此特殊職業的誕生,基本上誰家要殺個動物,他到那兒一刀捅死,豬驢這些統一30塊錢一刀,要是連收拾帶扒皮,得給一百塊錢,而‘下水’他還得拿一些。至於殺牛則相對貴一點,大約在40。

    不得不佩服趙大膽的嘴,竟然真就讓老羅家給招待招待,雖說沒殺驢,但公雞倒是宰了兩隻,又抓了個兔子扒皮給燉了,一頓地地道道的農家菜‘兔子燉雞’就算是成了。\t

    進了他們家偏房,羅家雖說不是特別的富裕,可羊滿圈,雞遍院,這也算是過的不錯了,我們所處的偏房光線很暗,羅穀不知道幹什麽去了,始終由他媳婦陪我們坐在炕上閑聊,等上了菜,李秀娟先是問我們是在哪來的。

    我說沈陽的,來這邊是找朋友,順便還能旅旅遊。

    可隨後她又說:“兩位大哥,那個。。你們是在哪撞見的這倆孩子?”

    趙大膽剛要開口,我懟了他一下,搶先一句說:“咋說離這兒也有五裏地了,這倆孩子咋玩能跑那麽遠,你們家大人也是的,不知道看著點,那荒山野嶺的孩子丟了可咋辦。”

    “對對,下回一定注意一定注意,兩位大哥多吃點,一會兒我讓老羅開三輪車給你拉回去。”婦女又說。

    趙大膽連連點頭,可就在這時,我聽見屋外傳來爽朗男子的聲音:“老羅老羅,咋樣,那幾個人來了麽!”

    婦女的臉色變得很慌張,急忙起身就往屋外跑。接著屋外原本爽朗的聲音不見了,他們二人好似在商量著什麽。

    我與趙大膽對視一眼,我說:“這裏有古怪,今天我不走了。”

    趙大膽拿著個雞腿啃了一口:“有古怪的事兒多了,你都能管的來麽?趕緊吃完了飯,一會兒隨我辦點事兒,咱就直接上路得了,等我陪你找完了女朋友,再去雲南掰斷了那雇主的牙後,你我也就該各奔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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