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毛驢左突右閃,在農村抓過毛驢都知道,那玩意兒瘋起來很難抓,最主要的抓不好,容易挨驢踢。幸虧趙大膽在捉驢的行動中表現了非常英勇,我倆那是前追後堵,造了一身的泥巴,最終趙大膽飛身一躍,給驢來個抱頭摔,我倆才總算是把毛驢給製服了。把裝有屍體的袋子掛在驢身上,苦笑的覺得搶劫犯很有規矩,因為人家隻拿了錢和電話,包括證件以及其他的東西,他分毫沒動。

    而有了驢就好辦了,沒有韁繩,就把背包帶卸下來,拴在驢脖子上,隨後我們倆讓驢牽著走。路上我還開導那驢,意思剛剛都是誤會,讓它別給我們繞遠,早點找到有人的地方,我們借了車,打聽好波羅溝的地方就放它走。

    狗、馬、驢、牛這幾樣家畜的動物的靈智可是不低的。趙大膽說:“咱倆走著怪累的,要不然我扛著行李騎著驢得了。”

    “閉嘴,咱們是求人家領路的,你騎它像話麽?”我說。

    趙大膽特無奈的繼續說:“荒無人煙的,不知道走到啥時候呢,我看你小子就是特麽的災星,上回遇見你沒好事兒,這回也沒好事。”

    我也氣樂了,說:“你遇見我?我還遇見你沒好事兒呢,我看就是嘴太損,該著倒黴還把我給連累了。”

    “握草,不是你吵吵來禹城找女人麽!賴我幹雞毛。”他怒了。

    “大熱天的,從咱倆抓完驢,這都特麽的過了一個多小時了,你一直叨逼叨逼的就沒停過,你渴不渴?累不累?”我打岔說道。

    “得得,我不說話還不行麽。”趙大膽舉起手表示投降。

    我們被驢領著大路走完進了小路,七拐八拐的進了山裏,此刻我心裏也在埋怨丟驢那家人也實在是太沒心了,難道不知道出來找找?終於就當我渴的受不了了,突然我聞到了一陣濕潤泥土氣。

    “有水!”我興奮的叫了出來。

    趙大膽也興奮的問我在哪?作為地師,查看水口乃是風水入門的本事,環顧四周,閉目感受水氣,當確認了方向後,再觀山脈,其次是山勢。因為西邊有山,山勢又險,而那兒的植物較為集中,要知道所有的植物都是依水而生,一旦某處植物茂密,那是必然會有水源的存在的。

    距離也不是特別遠,路上暫且不表,且說我們二人一路匆忙的趕到了山下,果真看到溪水,二話不說就趴在水裏喝。水質甘甜,可見這裏還沒有受到重工業的汙染。

    溪水上遊偶然間我還捕捉到了幾隻野兔,由此也更加確認了此水可以引用,日山三竿,眼瞅都要到了午時,可是這驢居然還沒找到家!我甚至都懷疑,是不是驢也不認識路?

    就當我坐在溪水邊吸煙的時候,突然間我看到一男一女兩名小孩兒走向我,這倆孩子最多不超過10歲,手牽著手,穿背心褲衩,女孩兒紮著紅頭繩,臉蛋紅紅的,雖說穿的樸素,但卻很幹淨,但看二人破舊的衣服,足以見得他們的家境並不是特別好。我把煙掐滅,趕忙走向他們:“小弟弟小妹妹,自己怎麽進山了?你家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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