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來滄州也不熟,去哪就是問出租車司機,折騰了大半天,好在東西總算是備至齊全了,我套著大黑塑料袋,大包小裹的回到了房間。

    趙大膽看我回來了,急忙問我怎麽樣?

    “試試看吧,如果真的取不回來,可能以後你就要一直背著屍體了。”我說。

    我可是一點沒撒謊,因為趙大膽和女屍一旦分開,便會七魄離體,女屍也將會吸走趙大膽的魂魄,可要是始終形影不離,那短時間肯定問題便不會太大。趙大膽聽說自己有災,那臉一下子變成了醬紫色,所以說啊,你別看平時多麽粗獷的人,涉及到了生死大事兒,都還是很發懵的。

    讓他也躺在女屍身旁,倆人瞬間就有了鮮明的對比,那女屍杏麵桃腮,膚白貌美,古裝大紅袍的嫁衣讓她有著一份傾國傾城的容顏。然而,那趙大膽的那樣子,則活脫脫就是黑旋風李逵再生啊。

    美女與野獸這個詞,則充分表達了二人的區別。我先是在女屍的額頭上貼了一道‘敕令’符,她的符為陰,然而趙大膽的額頭,同樣被我貼上了敕令‘陽符’。接著我又抓了一點五穀灑在了二人的身上。

    “操,你往我身上撒的啥玩意兒,都進我褲衩裏了。”趙大膽說。

    “你特麽閉嘴。再多言,我特麽就不管你了!”我嚇唬他。

    這句話確實好使,趙大膽果然沒了下文。紮破了女屍的手指擠好半晌,總算弄出了一滴凝固的血,再紮了趙大膽,把他們兩個的血融合在燈盤裏,倒上燈油,點燃引魂燈。

    隨後拿出小鈴鐺我對著女屍的耳邊輕輕的搖了搖三下,發現女屍的眼皮動了動。覺得有門,立刻取出符筆,我用力撬開了她的嘴,將符筆插入,而筆的另外一頭對準牆壁。

    再用大一點的香紙折成紙人模樣裁剪好,做完了以後,那紙人看起來很像是火柴人的樣子。緊接著我拿著紙人摁在牆上念咒:“天地同生,掃穢除愆,煉化九道,還形太真,吾奉元始天尊敕令,速速現行,急急如律令!”隨後我用盡力氣狠狠的拍打紙人‘啪啪啪’就是三下。

    可在同一時間,發生了讓我特無奈的事兒,因為隔壁傳來男人叫罵聲:“拍什麽拍,你麻痹的,怕吵開個雞毛房!”緊接著便是女人故意大聲一點的浪叫。

    搞的我也沒轍,但幸虧紙人被我固定在了牆壁上。再看趙大膽,他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昏睡了,我覺得他要是不睡,能隔著牆與對方互罵倆小時。

    拿出買來的新碗,隨後我狠狠的敲掉了一塊兒茬,碗裏倒上半碗水。又點燃三支香,手拿香,對準貼在牆上的紙人,虛空畫下太極圖。畫好後,將半碗水放在紙人近前,隨即我圓睜雙目,大喝道:“急急如律令,呔!”

    [PS:此法的的確確是古老的湘西趕屍術,專門負責攝走屍體體內的殘存七魄,用此法裝入到趕屍先生的鈴鐺裏,所以,他一搖,僵屍跟著走,一定要記住,僵屍是用走的。]

    那紙人緩緩抬起手,雙手抱住了碗。與此同時隔壁的小情侶又開始罵我:“嘰嘰你麻痹嘰嘰,次奧你大爺的。”對方咣咣砸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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