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趙大膽真是為了錢連命都不顧了,這壞了祖宗的規矩了,還敢出來接活?要知道背屍匠本來就是個危險職業,時常將屍體放置於身側,用特殊的手法閉住死人的最後一縷陽氣,此法很容易引起詐屍。

    可趙大膽倒是顯得很無所謂,他大大咧咧的說:“我特麽就不信了,一年多了,第五趟買賣還能走砸?我操踏馬的菊花派,想想他們我就來氣,你說害我這一年少賺了多少錢,有機會,我一定弄死那幫野種。”

    就當他伸手向我要煙的時候,我居然聞到了一股香水的氣味兒,這時我皺了皺眉頭說:“大哥,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的,怎麽還擦上香水了?這味兒可太女人了啊。”

    趙大膽先是將手放在鼻前聞了聞,隨後又無所謂的拿著鄉巴佬雞爪子啃了一口,繼續說:“兄弟啊,實話跟你說,這味兒可不是我的。”

    我可領略過他的大膽,那會去鬼店,他可是連活屍都敢非禮,所以,我還真就不知道有啥他是不敢做的。於是我笑著稱他是不是又偷摸的占哪個大姑娘的便宜了。

    “看你說的,哥哥我是那人麽!”趙大膽左右看了看,忽然把頭湊到我近前小聲說:“這香味兒是那屍體上的,做了這麽多年活兒,我也是第一次遇見,媽了個雞的,死了倆月了,和活人一樣。”

    沒想到他居然也會了我的口頭禪。隨後他口中的香氣確實引起了我的注意,古籍記載人死之後屍體不爛,若是散發香氣,可稱之為‘仙’![或者金身]

    我尼瑪!當時我差點沒蹦起來,又抓著趙大膽的手聞了聞,清新的處子幽香!看過還珠格格都知道香妃,傳說香妃便是體若幽蘭,迷得乾隆神魂顛倒,但是,香妃的體香是經過香料熏出來的,而那種香氣,假如三天不洗澡就沒了。

    可是,趙大膽說屍體已經倆月了,還是香的!這怎麽能讓人不震撼!

    “別喝了,屍體在哪,帶我看看去。”我說。

    “開什麽玩笑,火車密封這麽好,一打開,裏麵的香味兒太大,引起警察注意怎麽辦?三十萬呢,兄弟,在我眼裏不管是香的還是臭的,都是沉甸甸的錢啊!”趙大膽無所謂的。

    盯著他那有些泛紅的指甲嗎,我說:“把手給我。”

    他挺疑惑問我幹什麽,殊不知我心裏已經翻起了巨浪,拽著他的手放在桌子前,隨手掏出來了一張符紙,貼在了趙大膽的手上。

    “你幹雞巴啥,符紙幹淨還是埋汰,你就往我手上貼,次奧。”他說著就要撕。

    但我速度很快,拿著牙簽紮進了趙大膽的肉裏,他嗷的嚎叫一聲便要揍我,可與此同時,那黃色的符紙開始漸漸的變黑,沒有任何火焰的出現,好好的一道符居然成了黑色的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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