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對方手裏的人頭骨,我想到了前些日子被胡宗炎所殺的南山老鬼,那是因為一般巫降之術,多會用一些法器來寄托能量,就好似我引用九天神煞需要七星劍是一個道理。

    何宇急忙的躲在了我的身後,指著郝雲海怒罵:“你說不說有十成把握麽,現在弄死他!”

    修道者更多的時候需要一種自我約束,以及對於天道的恐懼感,而一旦沒有約束後,這一類人的危害是巨大的,比如。。現在的我。

    想起舒化春化為幹屍的手掌,我說:“我道友的手是你害的?”

    對方雙手合十,行了一個泰國禮節,說:“那我的鬼魂降,應該就是道友破的了?”

    緩緩抽出了七星劍,橫放在身側:“砍下一隻手,我就饒你一命。”

    肥強在一旁打著圓場,可何宇見我這麽硬氣,自然也就牛逼起來,他說:“老肥,咱們認識多年,我何宇是什麽人你心裏清楚,做生意我講究,倒騰給你的翡翠,哪一個成色不是特別好?今天這事兒你別跟著瞎摻和,這小師傅是我花大價錢請來的,傷到你我可不管啊,趕緊過來,離那幫泰國佬遠點,一身的怪味兒,你聞著不惡心啊。”

    何宇身後的保鏢將包房的大門鎖好,郝雲海身邊的保鏢也同樣起身指著我們這邊怒罵。

    可突然間,我注意到那邪師拿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黑色盒子,盒子左右雕刻著經文,瞧他口中念咒,黑色的盒子開始緩緩的向外飄著黑氣。

    我手握七星劍,紋絲不動的觀察房間裏的變化。黑氣彌漫的同時,包房裏的燈光開始忽明忽暗,原本互相對罵的兩夥保鏢突然沒了聲音,所有的人都像是施了定身法,眼皮不眨,神情呆滯。

    偌大的包房,好似僅剩下我與那泰國邪師兩個人。

    我說:“迷魂香?”

    “不算是,我用的毒蛇精液與少女心所煉製出的迷心咒,現在他們所有人都是沒有意識的,能不能談談?”他說。

    “可以談,但是,我要你的手。”我語氣堅決。

    他說:“我學藝時師傅曾告誡,如果我麵對了中國道士,百裏之外可戰,十裏之外可拚,五裏之外可逃,但若是五米之內,隻能求饒,我不知道那人是你的道友,而且我與這何宇有仇,希望您網開一麵。”

    我告訴他這種事兒沒得商量,而且我的態度很堅決,老道士的仇要報,不管是誰對誰錯,我必須給舒化春一個交代!

    “等我報仇後,再還你一手,現在真的不行。”邪師說。

    也懶得墨跡,我把七星劍一橫著,左手掐訣,口中念:“北帝敕吾劍,劍起打妖邪,敢有不從者,押赴酆都城,急急如律令。”

    這叫敕劍咒,傷魂傷鬼不傷人,否則一劍捅死了人家,後期的麻煩太多。

    七星劍領下敕令,煞氣頓時彌漫,這次我就是奔著他的命去的,而當我剛準馭咒時,邪師的樣子讓我吃了一驚,因為我見他居然將手放在自己的麵部上狠狠一揭,那是一張與何宇有著七八分相像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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