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準了何宇怕死,因為修道者不會在腦門上寫著‘修道者’這三個字,以他滿身的世俗氣,能遇見他說的那個算命先生都算是祖上積了德,否則光憑他這身煞氣,根本就不會有哪個密宗會管他的閑事。

    何宇急忙交代手下去取龍棺,而後又派人將舒化春送到了醫院救治。他害怕被對方降頭師暗算,就讓我給予他全天候的貼身保護,等他給我取回了青囊與龍棺的時候,我畫了一道符,遞給他說:“拿著這個。”

    “什麽東西?”他警惕的問。

    我說是保命的,那個何宇笑了笑,把護身符遞給了身邊人戴上說:“替我戴著,我需要的時候再給我。”

    能在刀尖上舔血的人,自然都是有著非常手段。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說:“小夥子,我這輩子最喜歡與高人打交道,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我說:“失望?要不是我救你,你可能已經死了。”

    何宇也哈哈一笑:“要不是我活了,你現在已經死了。”接著他又安撫我說:“咱們以後就是自己人,替我幹掉那個郝雲海,我放你們走。”

    “希望何先生遵守承諾。”我說。

    何宇帶我隨他一起出去辦事,全天候保證他的安全,從中午一直到夜裏,何宇確實很忙,有的時候不方便帶著我,就會讓我在外麵的車裏候著,這種生活一連著就是好幾天,聽他的意思,郝雲海不知道躲在哪養傷去了。後來有一天他將車停在別墅外,隻帶了兩個保鏢進了小區,把我與司機老炮留在車裏。

    我遞給老炮一支煙說:“來一根兒吧。”

    他接過去點燃,深吸了口氣。我坐在後座的位置,看到老炮那高聳的後腦勺。想到了一個有趣的事兒,因為咱們看過三國演義的人都知道,諸葛亮第一眼就看出魏延會反,那就是因為看到了反骨。廣東人罵他人吃裏扒外,也會罵人家反骨仔,而老炮的腦形就是典型的反骨。

    “炮哥今年多大了?”我與他搭話。

    “怎麽?你要給我算卦?我可不信這個。”他嗬嗬一笑。

    “那你信什麽?”我又問。

    他輕哼了聲,在腰間拿出一柄手槍,拍了拍說:“我隻信這個,它可是能把活人算死,你要不要算一算?”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摸了摸手中那兩副龍棺,裏麵是什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它有大用。

    “炮哥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敲了敲車玻璃,繼續說:“你雖然能把活人算死,但你能把自己算成他麽?”

    沒給他機會,我繼續說:“人要不信命,就得學會逆命。炮哥觀你天中塌陷,早年家庭貧困,父親應該是在7歲去世,母親健在,但月角有移位,多半是母親改嫁了,兒時多磨難,三十歲印堂帶殺,眼裏藏煞,手裏握殺人刀,如果不趁早放下刀,會有殺身之禍,還有一點,你腦袋後麵有反骨啊。”

    我最後的話故意加重,而那老炮也不動了,他叼著煙沒有吸,半晌後忽然笑了,看著窗外說:“迷信,不可信。”

    從他的態度上看,我知道剛剛自己說的全中。所以,我也將奔馳的車窗打開,繼續說:“何宇中的是鬼魂降,這個術法需要受害者的血液或者精液,我想這兩樣東西,以你是他的司機身份來說,應該是很容易搞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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