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億?”舒化春盯著我難以置信的又問:“咱們修道者,賺錢幹什麽?何況我記得你入了茅山,好像是不能留隔夜財的吧?”

    我歎了口氣說:“因為點個人的事兒,我已經退出茅山了,所以現在我算不上是道士了。”

    舒化春上下打量了我幾眼,搖搖頭說了句‘何必呢’,隨後又說;“也行,反正現在我在這世界上誰也不認識了。”

    按照我的想法,還是先做老本行,幫人家看看風水,驅個災化個煞,大不了收費高一點,至於做別的,我根本就是一竅不通,而且我在舒化春剛剛露出的那一手,足以看出他還是有點道行的。

    泡完了溫泉,當時我覺得神台清爽,好似所有的晦氣都洗了個幹幹淨淨,至於何莎莎的事兒,我覺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也就隨遇而安了。

    出了門就見一位大漢給我買了身休閑裝,換了個小皮鞋,還別說照鏡子一看倍兒精神。隨著他一起出了溫泉中心,看到何莎莎吸著煙斜靠在奔馳車上,顯得很有氣質,這與見鬼時被嚇得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如果我猜得不錯,這兩種性格,必然有一種是偽裝的。

    她對我擺了擺手,看了眼時間;“很守時張先生,現在上車吧。”

    “不客氣,救人要緊。”我也客套說。

    坐上了大奔馳,又被回到了市裏,沒多久我們到了一處別墅,此處屬於郊區,入住率不是很高,而且地理位置較為僻靜,可好在小區環境很典雅,一進了園區隨處可見鮮花綻放。

    一直走到了一所洋房的門外,何莎莎命令跟著大漢都等在外麵,她摁了門鈴。不多時,一位灰色衣服的美豔的中年婦人打開了別墅的門引我們進了院子,我見婦人眼睛紅腫,看起來像是剛剛哭過。她開口說話有著一股南方味兒:“莎莎,這回怎麽樣?找到能解你爸爸麻煩的師傅了麽?”

    何莎莎這時也沒了之前的那種強大氣場,像是個孩子一樣著急說:“我爸怎麽樣了?就是他們倆,咱們快點進去看看吧。”

    婦女歎了口氣,為我們打開了房間的,緊接著屋內有著男人夾著嗓子唱歌的聲音傳出,聽他所唱的還都是一些什麽阿哥阿妹的少數民山歌。

    “師傅,我爸爸就在裏麵,你給看一下,我懷疑是有人給他下了降頭。”何莎莎對舒化春說。

    顯然,他們把老道士當做主力了,不過我發現了有點不對勁的地方,於是我拿出羅庚說:“先不著急看,你家的裝修誰弄的?”

    可當我說完話尷尬了,隻見何莎莎與她媽媽兩個人圍著舒化春問東問西,催著他快點上樓看她父親,二人從始至終都沒把我當回事,隻是舒化春卻咳嗽了一聲,指了指我:“聽他的,他比我厲害。”

    “他?”尤其何莎莎的母親更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用一種特別懷疑的口吻說:“能行麽?他還沒莎莎大呢吧?師傅你別開玩笑,想培養弟子咱們不差今天,多少錢我都有,幫我把我老公治好了,錢少不了你的。”

    但舒化春卻認真的說:“學無先後,達者為先,你還是聽聽他怎麽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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