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彎腰撿起了地上兩枚陰錢,這銅錢雖說也是清朝年間的,但是上麵卻塗抹著一層黑乎乎的漿糊。因為陰錢死人身上摳出來的錢,喪葬文化中,古代人死了會在人的眼睛上放銅錢,但隨著屍體一點點的腐爛,銅錢也會隨之進入人的皮膚下,久而久之受到了那死氣同化,變為了陰錢,黑乎乎的正是漬上的屍油。

    說起陰錢打人,那可是碰著就傷,砸就死,這與江西邪法“陰五百錢”有著相似之處,但陰五百錢要厲害一點,因為此術隻要看著對方照片,不近人身就能打到人身上,想讓對方什麽時候死,因哪裏疼痛而死,都是可以辦到的。

    把著陰錢撿起,用白酒澆上,一把火點了就算是破了這個邪物。轉過身我對那兩名紙人說:“你既然身為道門,就不應該利用術法害人性命,隻因他家人是先打瞎了你舅舅的眼,所以一報還一報,算是扯平了,但你心術不正,今天我取你心頭血,假如日後見你為非作歹,必讓你死於非命。”

    交代完了以後,我用針紮了那道人的十指,眉心,心口,後頸,分別取下鮮血,畫了一個小人,疊好後收了起來,從今天開始他的命就算是掌握在我的身上了。

    本來我是打算取了完了血就放了他的,可意外恰恰發生了,因為攝魂雖然很容易,但要是還魂卻限製較多,必須要等到太陽落山,否則會陽氣會對魂體造成影響。

    我怕來來往往的客人誤以為加油站死了人,便把他們二人抬到了屋子裏。說來也巧,趕上馬小翠大早上的來給我送飯,她剛打開門,倆紙人直勾勾的盯著她,嚇得她‘媽呀’一聲昏了過去。

    都知道人嚇人是能嚇死人的,何況這倆紙人入了魂以後,簡直活靈活現,尤其那雙眼睛,誰看了都會覺得瘮得慌,並且不管女人再怎麽彪,多數還是很怕那些鬼啊神啊的。

    我立刻上前把馬小翠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掐著人中的位置,狠狠的壓了壓,又摸了摸她得後腦,這種辦法對於驚嚇的人尤其好用。

    足足五分鍾,馬小翠長長呼了口氣,一看是我,立刻驚叫的著抱住我的手臂驚恐的喊:“救命救命,有鬼啊!”我倆肢體接觸較為曖昧,而且她還是躺在我的腿上,為此也讓我有點不自然了。

    因為沒脫凡體,終歸是個人,修行者要比普通人強的地方,就是克製自己的七情六欲,我對蔣詩雨是無法控製,所以祖師爺才會用道衣來替我控製。

    我趕忙抽身而起,隨後馬小翠也像是火燎了屁股似的蹦起身,躲在了我的身後。我對她說:“不是鬼,就是紙人而已。”

    “別嚇我,我剛剛親眼看到那倆紙人的眼睛動了一下。”馬小翠拉著我後背的衣服角,哆哆嗦嗦的又指了一下:“你快看啊,又動了,紙人眨眼啊。”

    怕真給她嚇出毛病來,我就把事情簡單的說了說,開始那馬小翠還不信,等他進了臥室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爺倆時,頓時長呼了口氣,滿臉崇拜的對我說:“哎媽呀師傅,你這也太了不得了,哢哢幾下,倆活人變紙人了,可是他倆沒斷了氣的人,就這麽待在加油站,對生意影響也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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