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娘們愣在原地不動了,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男子忽然倒在地上抽起了羊角風,接連又吐了幾大口的白沫子,同時一隻拇指大小叫‘錢串子’的昆蟲在他的耳朵裏鑽了出來。

    女人嚇得嗷嗷直叫,我上前一腳將那蟲子踩死,隻見著昆蟲好似帶了血的炸彈一般,噴的到處是血漬。

    “有酒麽?給他灌上。”我說。

    少婦急忙忙的回到加油站,拿出一瓶老村長問我怎麽辦,一雙大眼急的通紅,看那樣子顯然是慌了神,我趕忙一把搶過了白酒,對著男人口中就灌了進去。

    半瓶白酒下肚,男人總算不再抽搐,我長呼了口氣,對少婦說:“命是保住了,這幾天沒事兒給他幹炒點紅辣椒,多吃點大蒜,以後就不會招這種邪蟲了。”

    除了昆蟲吸食人血,否則你見過哪隻昆蟲是有紅血的,這錢串子喜歡吃眼睛晶體,等他另外一隻眼失明壞掉了,那恐怕就是命隕之時,這到底多大的仇,還需要用這種邪術來害人。

    但蟲蠱一類,多怕辛辣之物,南疆一帶,多數人都愛吃辣,這與氣候潮濕有關,但民間傳頌則最初是為了防止身體招惹邪蟲,達到殺蠱驅毒的作用。

    看少婦還在驚慌的情緒中,我將男子攙起就進了屋,隨後把她也叫了進去,我說:“我是過路的道士,你家最近得罪了誰,可與我說上一說,隻要不是生死大仇,我也好替你去求個情,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

    她媳婦一邊掉著眼淚一邊罵,她說:“大兄弟,不瞞你說,我們家確實得罪了人,就是西邊那家加油站的老板!”

    我讓她別著急,慢慢與我講一講。

    少婦抽泣著告訴我,她丈夫叫劉根兒,她叫馬小翠,倆人家裏的父母都是村裏的產糧大戶,趕上油價現在漲的快,兩家人就合夥出錢給他們兩口子弄了個加油站。

    第二年由於鄉村修路,由西向東修路,東邊的車輛不怎麽走這條路,但是西邊去往東邊的車輛卻越來越多,這兩口子剛好卡在了過路口,許多的車流量都被他的加油站給攔了下來,就這樣,兩家的矛盾出來了。

    西邊的加油站老板叫吳富貴,家裏的表親是風水先生,說他們家的加油站處在了虎口的位置,凡是過路的人都被他吃了,自然不會給吳富貴留下錢財,隻要把加油站在道南挪到道北,老虎讓山,吳富貴的家才會好,否則一輩子都得被壓製。

    這一下吳富貴便來理論,可馬小翠不是善茬子,連罵帶損的給那吳富貴給罵跑了,可第二天,吳富貴帶人就來搗亂,兩家人還動了手,彪悍的少婦把那吳富貴的眼睛打壞了,雖說賠了錢,可這仇也算是結下了。

    事情消停了足足半年,吳富貴的表親回來了,馬小翠說他的親戚穿著一身道袍,來到了他們家加油站就吵吵著讓他們關門,否則不出三天必有人傷亡,說完還對著他們家的加油站門撒了黃色粉末亮片。

    馬小翠自然不慣著,大鐵鍬一頓猛輪,就這麽把道士打跑了,本來一切算是恢複正常,結果天還沒黑,他家爺們的眼睛就看不到了,急忙拉倒醫院化驗,什麽毛病檢查不出來,就這麽回了家住了一夜,結果第二天一早,他的左眼居然不見了。

    她哭著對我說:“昨天那道士又來我家了,說這加油站必須要一滴油不出,否則我男人的右眼也保不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