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他好似有點沒反應過來,畢竟這丟身份證,也不能算是個什麽大事兒,我怕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於是繼續說:“我。。身世證。。丟了!對。”我繼續編:“哎呀,不瞞你說啊,兄弟,我有著大筆遺產要繼承,結果呢,身世證丟了,證明不了我是我爹的私生子,現在錢都成了別人的了,你說慘不慘,好幾千萬呢。”

    他沒他聽過身世證,其實我也是胡說八道的,但經過我的潤色,聽起來就很高端,刻意的引導他一直說話,隻要他嘴不停,腳下困水局能一直安穩的困住他的衰運,直到下了車,我可以再想別的辦法。

    如果坐過這趟車的人應該都了解,虎躍客車不超過四個小時,中途是不會休息的,沈陽到丹東需要3個半小時,車直達,我以風水陣法拘住衰運,大客車的前後門都是鎖的,眾人的‘走陽’會在車內形成一個回旋,陽氣會圍在衰運的周圍,假如我不以水牢鎖住的話,那這衰運就會影響每一個人,從而由倒黴變成了大凶,但要是大家都踩在大地上,那便不會有事。

    但事與願違,老天爺不會每次都那麽的盡人意,高速上發生了交通事故,一輛大貨車在進入隧道前與小轎車剮蹭,那小轎車直接被擠癟了,大車橫在了隧道中央,後麵四輛車追尾,其中一輛大貨車翻車,車廂砸碎了兩輛小轎車,並且還刮翻了一輛大巴車。

    場麵慘烈的到了極致,這次可是我長這麽大以來第一次見到的嚴重車禍,那時由於在車上,隻能透過玻璃觀看,開始的時候司機沒讓大家下車,可這麽一等就是一個小時,夏天還熱,司機一看沒時候能過去,他就把車門給打開了。

    而隨著大門的打開,那陽氣的循環也自然被打破了,我的水牢局沒有環陽的輔助開始變得不穩,這時我吞了口唾沫,無奈的看著身旁衰到極致的青年,心裏自語‘這回完了,黴運彌漫了’。

    水牢局下方的水漬一點點的幹涸,這代表衰運開始緩緩的彌漫在這個空間,凡是這個車上坐著的所有人,大家都會感覺眼眉發癢,隨後便覺得好像有涼風吹了骨頭,那種感覺就像冷氣突然變小了,可轉眼間又恢複成了平常,現在大家都下了車倒是沒事兒,可一但重新聚集到了一起那便還是大凶。

    虎躍客車也就變成了凶車,一旦車子重新啟動,最多不過十分鍾,必然會出現重大事故,可罪魁禍首,誰能想到就是我身邊這酸菜味兒的青年!

    前方的交通事故實在太慘烈,聽大家議論好似還有這一輛某中學的夏利營的大巴車也出了事兒,應急車道通對於那些受了傷的人,可是代表的是生的希望。不過此時應急車道被堵得很死,我看了看,至少三十幾輛車,而且這還隻是剛剛開始的增加階段。

    最後車裏太熱,司機就讓大家都下了車,一些私家車想著投機取巧,占滿了應急車道走,不過大約半個小時後,就開始有警車開路清理應急車道,但車輛堵得實在有點多,要知道可是生命的通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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