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衰神始終低著頭,苦瓜臉上死氣沉沉,哪怕不懂麵相風水,都會覺得這個人衰的要命,假如現在有賭徒帶他去賭博,把他放在誰的旁邊,不輸那人個傾家蕩產都是怪事。

    美女感激的眼神中我坐在了衰神的旁邊,其實這個時候我已經著手準備了,那青年會將自己的衰運感染到這裏的每一個人,所以我要做的就是把他單獨隔絕了。

    那時候的虎躍客車是售票員在車內走動,每人給送礦泉水的,假如不夠喝,還是可以要的,於是我在所有人異樣的眼神中連續向乘務員要了半箱礦泉水!尤其一些個小情侶,還在後麵叨叨的說這坐趟車還想靠礦泉水賺幾個錢,這倒是臊的我臉都紅了。

    虎躍客車緩緩開動了,當乘務員表過態以後,大家都是各忙各的,我也假裝眯著眼休息,餘光看到我身旁的青年那是一臉滄桑,眼神迷離的盯著窗外,耳後的泥巴與那枯黃的頭發都在訴說自己的滄桑,渾身散發的酸菜味兒倒是讓我十分的無奈。

    等上了高速,車穩定了,加上大夏天陽光一足,那個衰神本來迷離的眼神變得更加的迷離,眼見著他額頭頂著玻璃睡著了。我趕忙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對著那衰神的頭頂就灑了水,隨即一氣嗬成立即裝睡。

    “我操!”那青年一個激靈,憤身而起,左右而望怒道:“次奧尼瑪的,誰水撒我頭上了!”

    “你特麽說誰呢!”後座的壯漢急了,一下子就給我身旁的青年推坐下,作勢就要動手。在遼吉黑三省,一般情況下‘你特麽說誰呢’這句話就是動手的信號。

    作為主謀的我,立刻起身拉住青年,對那壯漢說:“大哥大哥,別激動,都是誤會,我這朋友可能睡毛了,沒事兒沒事兒。”

    “你媽逼的。”那壯漢指著青年的鼻子:“這也不是你家,別幾把裝逼,你信不信我給扔車外麵去!”

    我在一旁充當著和事老,售票員也走了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麽,總而言之我就是一句話“誤會!”,司機和售票員一致說明,假如再有爭執,立刻下車,那壯漢才放棄揍人的打算。

    當安撫好了周圍人的情緒後,我把那些個礦泉水其實都藏在了座位下麵。先說下我身邊的青年,他這樣的要是走在大街上,我敢保證,至少十條流浪狗得去追著他咬。

    當衰神臨門的時候是有多種可能,要想破解的話非常的難,就好像咱們經常聽到的那句‘人的命,天注定’,有些事你是無法改變的,可咱老話還說了‘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不對了’。

    礦泉水是淨水,洗了他的‘天頂’,這隻是第一步,第二步是‘散陽’,咱們每時每刻呼吸都是暗含陰陽之道,而如果一個人經常叨叨的碎叨嘴子,這人就沒什麽福氣,眼前青年的衰運已經和他融為一體,所以我要散了他的陽,就是讓他不停的說話。

    洗過了天頂,他沒多久又睡了,我就又把礦泉水打開,對著地麵灑了一圈,以銅錢圍繞聚水,形成了水牢。接著我又喝了口水含在口中,眼見著他睡得特別香的時候,我一口水噴在他臉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