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道本來就是建立在荒郊野嶺,人跡罕至的地方,何況我們開了一路根本就連個人影沒看到,大板牙指的地方正是一片樹林旁,那飯店像是用黃土搭建而成,遠光燈還能看到房頂上鋪著的雜草,我發現在這飯店的北麵還有一座斷橋。

    就見大板牙放慢了車速,距離飯店僅有十幾米的時候,能看到店裏點著昏暗的燈光。我拍了拍呼呼大睡的趙大膽:“起來起來,別睡了,到地方了。”

    “到個幾吧毛,老子一覺頂多四個小時,到地方?你特麽以為開的是火箭啊”他眼皮都沒抬,頭一轉還要睡。

    可就此時,大板牙的車發出了一陣強烈的刹車聲,巨大的慣性讓趙大膽直接撞在了前風擋上,‘砰’的一聲,起來他就急了:“你特麽會不會開車,我次奧你祖宗的,撞死我了!”

    一邊揉著一邊罵,要不是我坐在中間,估計他都能上手打大板牙。昏暗燈光的映襯下,大板牙的臉變得煞白,他哆哆嗦嗦的說:“我沒踩刹車啊,是車自己停的,上回就是這樣!師傅你。。你,你看咋整啊?”

    趙大膽也不鬧了,他和我一樣看向了飯店,荒郊野嶺,房子沒有炊煙升起,黃色的小土房,透露出了一股子神秘感。忽然間,樹梢上極其巧合的傳來了烏鴉嘎嘎的叫聲,讓這本來就神秘的飯店增加了幾分詭異的色彩。

    “看出來了什麽?”我盯著趙大膽。

    他無所謂的聳聳肩:“不知道,我是手藝人,不懂這個,可我就感覺呆在這裏不舒服,還是換個地方好。”說罷他還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後。

    我知道他是在說自己隨身攜帶的屍體,這些屍體經過他們的處理就像是昏昏欲睡的狀態,魂魄不離體,始終憋著一口氣的假死人,但屍體卻很容易受到一些邪物影響導致屍變,所以他才給我指了指又說:“我建議還是在車裏,別去湊那個熱鬧。”

    你還是再仔細看看吧,人家出來了。”

    我話音落後,就見土房裏走出了兩個年級20歲出頭的女子,他們衣著暴露,搔首弄姿的對我們三個擺手。

    “你上次來也是這樣麽?”我又問。

    大板牙搖搖頭,說上回就是來吃飯的,並沒有看到這種做皮肉生意的女孩兒。

    在中國的很多偏遠山村,都會有一些被拐賣或者丟失的女性,他們被拘禁在山區的小房子裏被迫賣淫,等到有病了,就直接賣給山裏的老農,所以在八十年代的時候,國道上的站街女很多,隻是最近幾年少了而已。

    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可開了慧眼,隻是看到霧蒙蒙的一片,其他倒也沒什麽不同,反過來看那兩個女孩兒,也不是靈體怨魂。

    於是,我提議下車看看,趙大膽抻了個懶腰:“真是麻煩,睡個覺都不安生。”

    大板牙最後下車跟在我們身後,那兩個少女直奔著我們湊過來:“大哥,這麽晚了,不進來歇會兒啊。”

    “休息,幹嘛不休息。”大膽順勢攔一位少女的腰,我見他還掐了幾下。又說:“走吧,來都來了,進去待會兒。”

    我特無奈的說:“也不剛剛誰說不下來的。”

    “那不一樣,剛剛那是沒女人,現在有女人了,自然要下來。”趙大膽說的很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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