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當時就急了:“你開什麽玩笑,我看你年紀輕輕的也像個受過教育的人,這麽整不是胡鬧麽!”

    我表現的特別認真,就一句話,算完了我就不管了。其實我和所有的陰陽先生都犯了一個通病,那就是愛管閑事,做這行的人,隻要眼睛裏看到了,就是因果,你不管就等同於自己作孽。

    這好比假如一個老太太‘啪嗒’摔地上了,恰巧我路過,看到了卻不去管,冥冥之中會給自己造成一個‘跌倒無人扶’的因果,不一定在日後的某一天,我遇見了什麽事兒,也會變得無人相助。

    警察質問老大姨:“真是荒謬!他到底偷沒偷,你自己不清楚麽!”

    那老大姨早就沒了主見,其餘跟過來的四人也奇怪的看著我。我很堅持,隻要讓我算,我就不管了。青年躊躇了半晌還還真就把生辰八字告訴我了。

    接過了他的五行八字,我又要了一根兒他的頭發,周圍的人像是看笑話似的湊這熱鬧,這時我將他頭發捋順,在青囊裏取出一張符紙,寫下了他的名字與八字,頭發絲打成了三節以符紙包好後用朱砂筆封住。畫下一道通心符,放在腳下狠狠踩三踩。

    口中默念:“天通靈地通靈,拜請五鬼迷魂神通,陰公敕令,急急如律令。”

    當我狠狠跺腳三下後,那青年忽然錘了自己三下胸口,向外又咳了三口血。當時就引起了周圍人驚呼。接著那青年目光變得呆滯,直勾勾的盯警察:“是我偷得,一共三千八百塊錢,我真該死。”說著他開始不停的向外地上扔錢,最後竟然當著我們麵兒把衣服全脫了,藏在褲衩和鞋底的錢也都拿了出來。這可讓大家都傻了眼。

    接下來他不單單說的是偷錢這件事兒,還說了來北京是背著現女友見前女友,不小心前女友懷了孕,過來幫著打胎的,說著說著跪在地上哭了,這輩子做的虧心事他是挨個說啊。

    我心裏多少有點痛快的感覺,警察也傻了眼:“你們特麽的你們合夥耍我呢吧?”

    由於青年一邊扔錢一邊哭,那老大姨指著地上的一條金項鏈說:“哎呀媽呀,這個是我的!我的項鏈啊,上火車我怕丟了,就放在錢包裏了!”她激動的把東西撿起。

    可意外出現了,隻見青年哭著哭著竟然開始對著地麵‘咣咣’的磕頭,那聲音就像是要把火車撞開一般,他額頭也開始嘩嘩淌血。

    “我真該死,我不是人,你們讓我死吧。”繼續磕頭,這個時候大家也都來不及震驚了,生怕青年在給自己活活磕死,幾個想去拉,可怎麽也拉不動。

    火車咣當咣當的搖晃聲音和青年的磕頭聲的頻率幾乎一致。那場麵看起來極其的駭人,轉眼間青年的額頭就磕的那是個血肉模糊。

    “使點勁兒啊,這人咋還瘋了。”警察也上前幫忙拽青年,可不管大家怎麽用力,那青年就好像被釘在地上,根本就是一點也拉不動,眼看著青年鼻子都撞歪歪了。

    我有些發愣,不對啊!通心符隻是讓受術者心生愧疚,通了心脈,讓人埋在心裏的事兒都一股腦的說出來而已,萬萬不會發生這種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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