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戰給我的畫的圈圈位置屬於長白山自然保護區,地處中朝邊界。十月份那一帶的氣溫也普遍低下,何況山裏更是常年積雪不化。所以說,別看地圖上畫起來很容易,真要是實際走,還是很難的,加上我還需要驗證長白山是否與傳說中的九龍門有關,這時間倒是顯得極其緊迫。

    於是,我就找了個借口,說自己需要提前走龍(查山脈),否則無法確定古城或者古墓的方位,而且長白山山脈那麽大,就算是觀星象可定方位,但歸根結底也得兩條腿跑一趟。

    當他準許我離開前,盯著我的雙眼表情嚴肅的問:“大寶,你說我那幾個同事到底是怎麽死的?”

    我想到了前段時間救詩雨時求得老槐樹,沉思了一會兒說:“他們瞳孔變白,很像是煞氣衝體導致的死亡,剛剛我在他們的脖子上發現了木屑,很像是植物根莖留下的碎屑,這個你可以找人化驗一下。”

    “你是說,樹妖?”刑戰驚訝的問。

    至於是不是樹妖或者有沒有樹妖,那我就不敢確定了,畢竟大自然那麽神奇,誰知道有沒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植物存在。但我肯定他們這些人是被煞氣衝體而死。而煞氣又分很多種,除了妖邪鬼怪外,有的時候地下某種奇特金屬散發的電磁脈衝也是屬於煞氣的一種,很容易直接把人斃命。

    刑戰立刻著手準備派人調查,我是由何教授領著出了軍事管理區,走之前他把青囊原封不動的還給我,裏麵的家夥事兒包括三本珍貴的書籍那是一樣沒少。

    他給我叫來了一輛帕薩特,開始我還以為這是要開車送我去吉林呢,誰知道他竟然對那司機說:“送到北京火車站就回來,下午領導還要開會,要是堵車就給他放在地鐵口。”

    我瞪大了眼,媽了個雞的!本來我以為自己是個腕兒,可怎麽現在看好像還成了一文不值了呢?這些抱怨我倒是沒表露出來,我就安慰自己這樣也好,咱們可是人民群眾,堅決不能搞特權。

    被拉到火車站像是被遺棄了一般,要說人走背字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話說我去買票,售票員說沒了,就連站票也沒了。我難以置信的問售票員:“大姐,現在也不是春運咋還能沒票呢。”

    “你問我呢?我問誰!”這四十大歲的大姐顯然心情不太好。還想問幾句別的車次,卻又被人推搡著擠出了售票窗口。

    合計著自己也走不了了,找個旅社住下吧,明兒一早爭取還能看看升國旗,可就當我剛準備離開,來了個黃牛販子小聲說:“我這兒有票,硬座,原價160,你給我300賣你了。”

    看我有些猶豫,那黃牛販子又說:“這樣吧,我這兒就這一張了,您給200塊錢,這車還有一個小時要開了,要不然低於五百我都不賣。”

    一想時間就是生命,我就一咬牙一跺腳,二百就二百吧!

    常言道,仗義每從屠狗輩,負心皆是讀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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