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吐了口帶血的唾沫,半邊臉腫的都失去知覺,這和尚下手太特麽狠了。反過來看他,臉上全是被我撓的血痕,脖子也破了,一隻手不停的揉搓著自己的胸部,呲牙咧嘴的罵我是狗。

    “怎麽你們還打上了,到底因為啥啊。”蔣詩雨拉了拉我:“大寶,到底咋回事,人家一誠師傅知道你有危險,特意過來的,怎麽這還打起來了。”

    我右眼被打的睜不開,嘴也腫了,說話含糊不清:“是他先動的手,你瞧瞧我這頭發都薅掉了。”

    一誠也疼的呲牙咧嘴的說:“你也不說我為啥打你!那黃鼠狼妖氣彌漫,被你給放了以後再回來禍害人怎麽辦!要不是殺人犯法,我都想弄死你!”

    聽完一誠的言論,崔家那爺倆炸開了鍋,就連蔣詩雨也是一臉驚呀的問我為什麽。其實我也懶得解釋,從小到大,我隻做認為是對的事兒,就像開始救大家一樣,我覺得是對的,那就救了。

    崔海也指著我罵:“張大寶張大寶,我特麽看錯你了,聚會的時候我不過是開個玩笑調侃了你幾句,現在可倒好,你卻想著害我,要不是一誠師傅說了,我還得蒙在鼓裏,把你當做救我的大好人呢!”

    “哎,小夥子,你這樣確實過分了,雖說開始你救了我們家大海,可卻放了那妖怪,這樣確實不地道。而且你和我們家大海可是同學,那黃鼠狼你不願意殺,也不能阻止人家一誠師傅動手啊。昨天你不讓我殺竹簍的妖怪,肯定是看我們家有錢了,想用這個來威脅我們家大海,也就我老頭子沒聽你的話,否則後果還真就不堪設想。”崔老爺子也開始不停的指責。

    氣的我都肚子疼,指著崔海:“你的良心真是特麽的被狗吃了!要不是我,你不是死在車輪下,就是已經死在那橋梁下麵,真多餘救你。”

    “話不能這麽說啊,當時你可是坐在我車上的,大寶,我要是掉溝裏死了,是不是你也得陪葬。別把自己說的那麽高尚,好像我欠你似的。”崔海也是話裏帶刺。

    我是被氣的三屍神暴跳,差點沒抄劍和他們決鬥了。但蔣詩雨皺眉說:“都別吵了!大寶是好心,你們家人少說幾句。現在那黃鼠狼跑了,萬一回來複仇怎麽辦?”

    “對對。”崔海的爺爺瞬間就對一誠跪下:“佛祖啊,你說俺家可咋辦啊,大海是我們老崔家的一代單傳,早年計劃生育他爹自己就結了紮,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老崔家可就真絕了後了。我給您磕頭,幫幫我們吧,以後我崔家保證不吃肉,逢初一十五就燒香拜佛,求您慈悲啊。”

    一誠沉吟了一會兒,說:“這樣吧,我倒是有個主意。”

    “大師快說!”崔海也跪下來。

    我見一誠指著死去昨日的黃大仙,告訴崔家,讓老爺子把黃大仙的腿骨磨成把小斧子,讓崔海每日戴在身上便可,什麽時候崔海生了孩子,把這個斧子傳給小的戴上。原因他不說我也知道,黃鼠狼害人一般都是害三代,以崔海為例,以後他們家往後三代,必須隻能生一個,而且這斧子要一直傳遞下去。

    一誠和尚又對崔海說:“你隨我去廟裏,請個護法金剛放在家裏,逢年過年的還要殺雞丟到樹林裏去喂那悠蕩的黃鼠狼,每一次都不能落下。”

    囑托幾遍後,我是連連歎息,好在目的達到了,至於崔海,我對他本來就沒什麽好感。愛咋咋地吧!

    辰時一過,村裏的人聚集到了一起,家家領回了死掉的家犬,有的小孩兒看到家裏的狗死後,也是哇哇大哭。在農村,狗就是家庭的一員,老百姓對狗都是有著很深厚的感情。尤其是這種看家護院的狼犬,幾乎很少有人會吃自己家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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