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聲大喊四周均無任何異常,可當我連續喚了三聲過後,馬家大院的溫度好似瞬間低了兩三度,隻見口水井口邊開始一點點的向外冒著霜氣,陣陣的白霧騰起,讓人有種井水沸騰的錯覺。

    見到此景,議論紛紛的村民也都不在言語。那馬力連續嘔了幾口趁亂就想跑,被我一把抓住後厲聲說:“別動,喊你媳婦的名字,大聲喊!”

    “師。。師傅。。我。我害怕啊。”馬力的麵容扭曲。

    “我在這兒你怕個啥,快點!”我瞪著他,沒想到竟然會這麽孬種:“不把你媳婦搞定了,以後她就纏著你,這輩子你都討不到老婆。”我嚇唬他。

    沒想到那馬力竟然還真吃這一套,夯貨的模樣,按照我的要求扯著脖子像是殺豬似的對著井口喊:“韓小翠。。! 媳婦!”

    “大點聲,哭著喊!”我催促說。

    井口的霜氣就是陰氣,魂本就為陰,任何人都不會在燥熱難耐下遇見陰魂。但霧氣還是有點少,開了慧眼後,能夠感受到井下韓小翠的氣息。可不管馬力怎麽喊,一直讓我感覺有些力度不夠。

    人魂不比七魄,他帶有著一定的生前記憶。這就好像誰家逝去的老人想孩子了,趕上了鬼節或者周年會回到家中看看。這又與惡鬼不同,惡鬼是沒有思想的,凡是喘氣的都是惡鬼的生死仇敵。

    我思索了一會兒,在馬力耳邊說:“這樣喊不出來,說點刺激的,能把你老婆徹底刺激出來。”

    “師傅,啥叫刺激?”馬力愣頭愣腦的說。

    “就是你老婆生前最討厭或者最喜歡,再或者最能惹起他生氣的,你告訴她,她都能聽見。”我說。

    韓小翠掛著引魂符,馬力喝了召魂符,二人又是夫妻關係,那聯係絕對的無比緊密。此刻他媳婦需要刺激,隻有足夠的刺激才能脫離飛僵的掌控。

    馬力支支吾吾的說:“這麽多人呢,誰沒點小秘密啊,都說出去了,以後我可怎麽見人啊,況且以後我還得娶媳婦呢。”

    我不耐煩的扒開了他的胸口:“你看看這裏,我在你這兒取的心頭血,現在你倆是連在一起的,要不就是你把她拉回來,要麽就是你跟著她一起到井裏去!”

    一聽我這麽說,馬力嚇傻了。連忙吵吵著自己不想死,時間已經過了12點。時間緊迫感很重,在我的督促下,馬力哭嚎著:“媳婦啊,我錯了,我不該背著你給我媽錢。”

    他這麽一喊,還別說,井口的霧氣忽然又大了。這讓我眼神一亮:“加點勁兒!”

    “師傅,她要掐死我,你可得救我。”馬力認真看著我。直到我再三保證後,他才清了清嗓子繼續喊“去年三月份我說騎三驢子撞到人,其實騙你的,在家拿三千塊錢我是去耍錢了。輸得多了沒辦法啊。還有上回我說和二狗子去市裏賣肉,那次是他帶我去嫖娼的。”

    “你大爺的馬大力,我啥時候和你去了。”二狗子瞪著眼要撲上來。村長一把攔住了他,因為此刻的井口已經不能叫做升騰霧氣了,因為井邊已經出了白白的霜降。要知道現在可是九月天,結霜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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