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媳婦所散發的惡臭就是傳說中的屍毒,這玩意兒很像肺結核,能夠通過空氣傳播。為了防止屍毒害人,我提前以糯米缸壓製住馬家大媳婦的衣物來阻擋屍毒揮發。

    女子貼身物又是天地間汙穢之物,對於厲鬼有奇效,況且屍傀體內還殘存著馬家大媳婦的七魄,我以馬紅的用完的衛生巾置於缸底貼在馬家媳婦的衣服上,再灌滿糯米。纏繞青石上的紅繩就像是鎖鏈一般可以緊緊鎖住屍傀。這種術法是源自於厭勝術當中“控術”。

    桃木樁也稱釘魂樁,雕刻的小人為九子,六子釘六個方位,將井下的飛僵鎖在井中,留下三子為的分別釘天地人三魂。而屍傀本就是血煞衝撞後形成的,我每一記木樁都像是打在她身上,以至於六枚落下,馬家媳婦立刻恢複了本來的樣子。

    說起僵屍邪氣怕糯米的事兒,可能很多朋友不了解,在西漢時期的野史中便記載了糯米的奇效。《西京雜記》卷三有雲:“戚夫人侍兒言宮中樂事”一條下有這樣的記載:正月上辰,出池邊盥濯(guàn zhuó),食蓬餌,以祓妖邪。蓬餌就是用蓬蒿和米粉做的糕,也就是現代糯米的前身。 至於《西京雜記》記載的主要是西漢時期的奇聞軼事,晉代時期為葛洪所作,漢代為劉歆所作。

    糯米缸為我們過濾了屍毒,否則村子裏的人搞不好就會有人鬧了瘟疫而亡。我蹲在一邊喘了幾口粗氣,四周的人議論紛紛,說的最多的還是馬家大媳婦那淒慘的樣子。按理說人死之後是不可能腐爛這麽快的,現在僵屍一說已經不言而喻了。

    村長此時連忙拿起大喇叭對人群喊:“這個鄉親們啊,咱們可都看的清清楚楚,馬家的媳婦鬧了僵屍,小師傅本領大著呢,把那邪物驅除了,一個個都打起精神來,咱們可是成吉思汗的種兒!”接著他又小聲對我說:“那個師傅啊。。怎麽樣了?完事兒了麽?”

    我虛弱的搖搖頭,讓村長給我端來了一碗清水時,滿院子的人都圍在我周圍。當著所有人的麵兒,我畫了一道化煞符,再以打火機焚燒,眼看著化煞符化為灰燼時,我將化煞福快速攪動了幾下便一飲而盡。

    接著閉上眼緩了足足十幾分鍾,由於處理的較為及時所以血煞並沒有對身體造成太多的傷害。睜開眼發現院子裏一些膽子大點的婦女都來湊熱鬧了。

    也不知誰嘀咕了一聲:“真他媽邪門啊,這老馬家缺啥德了,剛死的人就腐爛了,那剛剛呲牙咧嘴的蹦來蹦去好嚇人啊,怪不得最近總死牲口,這麽蹦,多高的院牆也攔不可能攔住啊。”

    馬紅很不服氣:“說誰家缺德呢!敢不敢站出來!我老馬家除了燒磚種地,可從沒幹過缺德的事兒,看我爸死了就欺負我們老馬家沒人了怎麽著?就算是缺德成了僵屍,肯定也和你們一個個的賣死豬肉脫不開關係。”

    好一雙伶牙俐齒,要不是看到糯米缸前的屍體實在不怎麽好聞,她的話還真差點把我給逗樂了。此刻我又畫了一道引魂符,看了看村長,又看看周圍的人,心想自己怪難受的還是把這個皮球踢給他吧:“村長,你安排個人把這東西給馬家媳婦戴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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