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謝知言和餘露露回到房間,便開始休息,直到晚間,整個船上開始熱鬧的時候,兩人才打扮一番出了門。

    舞廳的繁華熱鬧和賭桌的刺激,都沒辦法真正吸引二人,最終兩人手牽著手,從那喧囂笑鬧中逃離到甲板上,夜風冷冷的吹著,天空中一彎半月,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海麵上,為這一切都披上了神秘的麵紗。

    謝知言隨手召來路過的侍者,端起兩倍香檳,遞給餘露露。

    餘露露接過,淺淺喝了一口,終於鬆了口氣,壓抑在胸口的愁悶總算漸漸消逝,她將一杯喝完,順手將被子放在一旁的長椅上,不自覺地踢掉高跟鞋,謝知言這才發現她醉了。

    微醺的女子最美麗,就這隱約傳來的燈光和音樂聲,她本就清麗的臉蛋上更顯出嬌美的神色來。

    那雙清澈的眼眸,似乎也染上了一絲浮華魅色,輕輕眨動間,便將身旁人給引誘的不知所措,謝知言附在她耳邊低聲詢問著。

    “咱們這就回房,嗯?”

    “我不要……我要賞月。”她迷迷糊糊的,眼睛癡癡的看著身前的男人,酒精麻醉了她的身體,放大了她的感知,她伸出纖細的胳膊吊在他脖頸上,搖頭晃腦的小聲說著。

    “好,你想賞月,我們便賞月。”

    謝知言溫柔的笑,英俊的麵目帶著無限寵溺,他將長長的大衣脫下裹住有些冷的餘露露,然後將她抱在身前,兩人就這麽臉貼著臉,肩挨著肩,好好的抬頭看著今晚的月。

    月兒無言照九州,此刻的他們仿佛融入到這一景中,成為其中的一部分,同時也成為別人眼中的風景。

    直到一片烏雲遮蔽了月亮,風也更加的冷冽,看樣子要有風雨了。

    海上的天氣變化反複無常,謝知言擔心再看下去要感冒,直接抱起餘露露,不顧她的抗議回房。

    縱容著一個微醺的妻子賞月是一件美事,但如果要放任一個醉鬼凍病,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等到他將人安置好,回身去拿她的高跟鞋時,餘露露反而酒醒了不少。

    香檳的度數也不至於直接讓人醉倒,除非是酒量特別差的,餘露露整日在家中聞著父親的白酒,偶爾還可以陪著父親小酌一杯,他們家的人個個都能喝上一點兒。

    隻是剛剛接觸這些洋酒,有些不大適應,這不,吹了吹風就醒酒了。

    醒來之後便意識到自己剛剛都做了什麽,心裏除了羞惱,更多的是甜蜜,他真的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呢,在所有可控範圍內都放縱著她,給她自由和享受。

    在這個時代,男人能做到這一點非常難得。

    以至於謝知言放置好衣服鞋子,簡單的洗漱一下過來看她,就看到這個女子兩眼放光的模樣。

    “這是怎麽了?哪裏不舒服,頭痛不痛?”他傾身過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溫度正常。

    見她不說話,依然這麽定定的看著他,謝知言還在想到底是哪裏有問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