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好陪著幹笑,見這獵戶油鹽不進,一點不給麵子,隻好求助自己閨女。

    “春娘,你句話。”她眼神殷切看著春娘,低聲暗示。

    奈何閨女移開眼神,“不敢勞煩爹娘。”

    這不冷不熱的態度,直接把陳周氏給氣炸了,獵戶耍橫也就算了,自己養大的親閨女還不給麵子!

    這是怨上他們做父母的了呀?

    也不想想,族長要沉塘,是不是她當場哭求的?以前她是受了些罪,可她已經嫁人了,他們做父母的也能力有限,又能怎麽辦?

    她氣呼呼的拉著男人回去,屁也沒撈著,但快到村口的時候還是麵上擺出一副歡喜地的神色來。

    可不能給村裏那些沒見識的長舌婦看笑話。

    果然,老槐樹下已經聚了人,見到這兩口子,連忙打聽。

    “老六家的,你們這是幹嘛去了,去那頭兒了?”

    村裏人都懂得陳老六家的形勢,如果其他家那肯定把男人放在前頭,從直接問陳周氏而不是陳老六就能看出。

    陳老六就是個老實蛋,問也問不出個屁來。

    “都聽見動靜了?嗨,他們忙著呢,我們這做長輩的不得去看看?我這一去,把孩子給忙活的,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啥活兒都不讓幹,就讓我們等著吃席就成了。你,孩子們一番孝心,我們也不好拒絕不是?”

    聽得周圍一幹人又是疑惑又是覺得稀奇。

    還想要多問一些,但誰也不敢明著把“春娘”二字出來,昨兒個那片好的豬嘴還在眼前,可沒人敢跟獵戶的刀子開玩笑。

    而他們口中的春娘則低垂著眼,對著身前的男韌聲。

    “對不住,讓你費心了。”

    顯然是知道父母打的什麽主意,春娘一張臉火辣辣的。

    謝知言無所謂的哼了一聲,將自己對陳老六夫婦的態度表明。

    “沒必要,以後過日子長著呢,他們要知趣,我也能敬著些,可他們要是不識抬舉,我可不會看誰的麵子。”他話的有些不留情麵,“我能上山,打獵,賣皮子,我掙錢養我的女人,經地義,可要是隨便什麽人都想來占我的便宜,沒門兒。”

    他一低頭,衝著春娘有些得意的瞥了一眼。

    帶著特有的狡黠,仿佛在,別想把我當傻子。別看他外表五大三粗是個憨人,但是心眼一點也不缺。

    看的春娘有些意外,“這是自然,你打獵賺銀子一點也不容易,不用顧忌我的麵子。”

    以後日子還長著麽……

    春娘有了些盼頭,雖然這男人不管是動作還是言語,都毫不留情,可聽他的意思,都是對著外人才如此。

    而她,可是被他歸為了自家人。

    下回見到娘,要和她清楚,就是弟,都快成人了,還不能頂門立戶,成耍孩子脾氣。

    不由得想到男人,謝知言這麽大的時候,在幹什麽呢,肯定能獨當一麵養活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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