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可憐告訴你吧,你那有倆臭錢的男人跑了,而你?馬上就會被賣到最髒的窯子裏,從此這身細皮嫩肉哇,可都遭了罪呦!”

    一群人哄得都笑起來,那笑聲中有莫名的快意。

    柳兒臉色蒼白,嚇得尿了褲子,幾欲昏死過去。

    而謝知言則絲毫不會在意她的下場如何,她本來就心懷鬼胎,對饒欺騙利用浸潤到了骨子裏,就算沒有他,這人早晚也是這類下場。

    如果可以,謝知言自然是想第一時間會江州,畢竟傅瑩瑩和謝蘇玉、謝采薇才是他需要負責的人。

    可眼下京城的麻煩不解決掉,慶王和傅明珠在一日,所有和他有關聯的人都得不到保障,所以他在多方考量之下選擇了李見深,作為一個商人,社會階級排行最末的一位,他的膝蓋不值錢,雖然日子過得好,但是和皇家集團死磕那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既然要抱,那就抱最粗的大腿,要磕就磕最響的頭。

    李見深這個大名鼎鼎的病秧子,被全國最有名的太醫親口過恐青年夭折,從根本上就排除了其權力中心一爭的可能性。

    正是如此,他的一切行為都不會有人往爭權奪位上去響。

    他對於皇上的體貼是純然的孝順,和深得皇帝信任的老王爺是忘年交,也是心思純善的表現,至於其他的,喜歡鑽研奇淫技巧,招攏能工巧匠,更是他喜玩樂的作風展示。

    根本沒有人發現,暗地裏,他已經建立起了一個遍布全國的情報組織。

    因為資聰慧,但卻從被兄弟們嘲笑,他的不甘督促他沉穩上進,在他的兄弟們縱情享樂的時候,他總是用一切有用的東西裝填著頭腦,並且將之實施成為現實。

    當然,原本一切的開端,是為了治好他的病。

    ——

    “爺,江州那邊有消息了!”

    正在屏氣凝神練字的李見深,手腕一頓,一滴墨重重的落在紙上,毀了一副好字。

    不過他可不會在意這些,當即把筆放下,“。”

    “是,我們的人接到任務便馬不停蹄的趕往江州,那謝家也算是江州城內有名號的,很快便找到了他亡妻的墳,開棺之後,確實發現了寫滿了字的紙張!”

    那人顫抖著手將胸前的東西掏出來。

    李見深有些不受控製的伸手過去……

    “爺先不要碰!沾過死氣的東西,還是讓鄭先生看看有無妨礙?”

    李見深絲毫不在意,一把接過,“你家爺是死過多少回的人了,還怕這個?”

    他快速的看過去,果然有模有樣,雖然紙張有些陳舊,但上麵的確是各類平肝氣喘的藥材,還有一些他沒有見過的。就在他狂喜的時候,隻聽下人繼續回報。

    “還有一事——”

    “盡管!”

    “那棺材裏,並無、並無他亡妻的屍身!奴才等人找到的時候,是一個空棺!”

    “什麽?”李見深猛地抬頭,驚異的睜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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