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福滿打了個激靈,連忙搖頭緊貼著房門,阮父見狀,生怕親親兒子再遭罪,趕忙開口。

    “這事兒的確是珍珍媽做的不對,我這就讓她跪到珍珍麵前賠禮道歉,以後再也不敢再犯,您看怎麽樣?她要是再敢犯毛病,我就打死她!”

    “嗬!”謝知言冷笑,“你們的賤命我不稀罕,珍珍可是要當我媳婦的,受了這樣大的罪就白受了?醫生要住院一個月,還要每觀察,護理。”他拿出手機,“算了,看你們家這一群賤人也拿不出什麽誠意,我這就讓兄弟們過來。”

    “別別,我們出錢!珍珍治病的錢我們出!”

    阮父算是聽出來了,連忙揪住阮母嗬斥,“趕緊的拿錢出來!都是因為你,二丫頭出了什麽事看我怎麽收拾你!”

    阮母也不敢反抗,吱都不敢吱一聲,到了兒子的房間去翻騰,沒錯,她那晚上正是把錢藏到了兒子房間。

    幾分鍾後,她一臉心疼的遞過去,“這是一萬塊錢……給、給二丫頭治病……”

    謝知言就這麽看著她,一言不發。

    阮父是知道二丫頭回來拿了兩萬塊回來,這會兒深恨阮母眼皮子淺,隻想要快些了結此事,把眼前這個煞神給打發走,連忙一腳踹向阮母。

    “你這個毒婦!二丫頭遭了罪,就算治好了病那不得養養身子,這點錢哪裏夠,再拿點!”

    阮母自從女兒會掙錢以後,隻有伸手要錢拿錢的份,哪裏給閨女往外出過錢,這個心裏呀,就跟火燒火燎一般,又仿佛被刀子割肉,痛的恨不能滴下血來。

    阮父也是,但他有更大的顧慮,又有些好麵子,兒子就是他的命門,謝知言用兒子來威脅他,屢試不爽。

    阮母無奈,隻好把那一萬也拿了出來。

    一共兩萬,顫巍巍的遞過去。

    這回謝知言倒是接了,順手揣胸前口袋裏,就在全家人都鬆了口氣的時候,隻聽他冷冷的道。

    “這才像話,總算把珍珍借出去的錢給還回來了,讓我看到了一點誠意,那我就給兄弟們先不著急來,接下來的醫藥費營養費和誤工費呢?趕緊的吧,一次性拿出來,別一趟棠浪費時間。”

    他完,做出不耐煩的表情,勾起唇角不懷好意的瞅著阮福滿。

    阮母呼吸一滯,仿佛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心裏那番滋味已經如同下油鍋反複煎炸,這人、這人真不要臉!

    阮父也是臉漲得通紅,不可置信的瞪著謝知言,仿佛吃了屎。

    阮大妮倒是在一旁震驚又震驚,看戲一般津津有味。

    隻有阮福滿,咬牙低吼,“爸媽,還不快點拿錢!你衣櫃裏邊黑色外套的內兜裏!”

    他爸媽是瘋了嗎,沒看見這人看他的眼神就跟刀子刮過一般,沒看見他臉上受的傷嗎?阮福滿被徹底嚇尿了,也生怕他爸媽心疼錢不想拿,直接把藏錢的地方給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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