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言最後是揣著五萬塊錢走的。

    這還單單隻是藏在家裏的現金,銀行卡上的呢?恐怕阮家三個閨女,都沒有料到自己家根本不缺錢吧,還綽綽有餘。

    更不用阮母常常哭訴的日子艱難,活不下去聊光景。

    隻有那個過繼來的兒子門清,走的時候看著阮家人那如同集體吃了一盆熱屎的表情,謝知言一點不心疼。

    阮家三個女兒基本上沒有用過家裏的錢,反而處處補貼家裏,阮福滿上學還有補助,就一對一的家教貴,阮母也是翻了倍的保價給阮珍珍,這麽些年,他們住大房子,吃好的穿好的,阮福滿更是如同城市孩一般,穿著名牌運動服,要什麽有什麽,一家人靠著吸血活的美滋滋。

    還翹起二郎腿趾高氣昂的嫌棄這次的血不夠鮮美,有點腥氣。

    對於愛財如命貪得無厭的人來,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挨打挨罵,欺負折辱,而是拿走他們的錢。

    他們沒有自尊,也不會自卑,不管你怎麽侮辱他們都會擦掉唾沫繼續死皮賴臉的要錢。可是拿走他們的錢,無異於錐心之痛,削骨剝皮一般。

    如果隻是伸手衝別人要來的錢都舍不得給出去,那麽阮珍珍這麽多年來,辛辛苦苦流血流淚掙到的錢,無數次這麽理所應該的被拿走,又該怎麽?

    這種人家,一點不值得同情。

    哪怕他們淪落到上街乞討,也是活該。

    謝知言微笑,這還隻是個開頭兒,等著吧。

    回到醫院,把路上打包來的清粥菜擺好,照看著阮珍珍吃。

    “我都快好了,咱們這就回吧?”阮珍珍輸液針已經拔掉,她感覺腦子清明了很多,除了頭上臉上的傷口有些疼,其他人也並沒有什麽不適的感覺。

    謝知言低頭細心的吹著粥,她嘴角受了傷,一點點熱都會引起疼痛。

    直到粥溫了,才拿給她吃。

    “這麽想走,看這是什麽?”他輕笑一聲,從懷裏掏出錢,“你爸媽給的,是給你治病用。”

    阮珍珍呆了一下,隨即嗤笑,“這個笑話我能笑一輩子。”

    如果從前的她對家人還能有一絲香火情,自從經曆這件事以後,對於所有阮家人,阮珍珍都徹底死心。

    雖然不知道謝知言是用什麽手段從他們手裏弄來的錢,不過……總歸是心裏好受。

    “他們心裏肯定很酸爽吧,這樣想著,我心情也變好了。”她吃了一口粥,伸手摸了摸男饒側臉,“幹得不錯呀謝老實,回家給你獎勵。”

    順勢一個眼神飛了過去,看的謝知言頓時火熱起來。

    “給我老實點,聽醫生的再觀察觀察。咱們明走。”

    倆人正著話,門外有人進來,阮珍珍一看,居然是熟人。

    “嫂子好。”倆人上前打招呼。

    “這不是怕你出事,反正我走以後店裏就停工了,幹脆請這倆兄弟跟我一塊,一路上幫了不少忙。”謝知言解釋,並沒有詳細給了不菲的報酬這件事。

    “謝哥客氣了,那些人我們看了都忍不住生氣,嫂子多好的人啊!”

    “就是,嫂子做的一手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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