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喝零酒但是眼睛不瞎,都明白的告訴你我看到了,是程思錦故意攪動刀子才導致你手筋割裂,正常人應該什麽反應?難道不是唾棄這種行為?少爺我在你眼裏就是個是非不分的神經病嗎?!”

    謝知言憤怒的用手扒拉了兩下頭發,像一頭鬱悶的雄獅一般在屋子裏轉來轉去。

    “而且後續是你們程家人帶你去的醫院吧,找個鬼醫院的蠢貨給你手治成這個樣子……你也不瞎啊,兩個大眼睛水靈靈的,怎麽就看不懂呢?還是你喜歡被虐?或者隻要是你的家人,怎麽虐你都無所謂?”

    程綿綿呆坐在床上,怔怔的看著他,顯得眼睛越發大了。

    謝知言氣不打一起來,撩起眼皮看著她,語帶嘲諷。

    “最讓我納悶兒的是,你張口閉口就是我在為程思錦怎麽樣怎麽樣,好像我是個被感情衝昏了頭的窩囊廢,被女人隨意玩弄的智障,這種感覺真的讓我很不爽。”

    “可是你不是愛程思錦愛到發瘋麽……”

    程綿綿心翼翼的舉手發言,一臉無辜。

    明明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啊,這人幹嘛要衝著她發火,在這個前提下誤會不是很正常的嗎。

    不過也間接的明了一件事,他幫她做治療並不是因為程思錦,這一點還是讓程綿綿心裏好受許多。

    至於謝知言會不會是騙她故意的……以謝少的性格,根本不屑於騙人吧。

    她這麽想著,一抬頭,正對上快要被氣瘋聊謝少,禁不住打了個激靈連連擺手。

    “我、我這可不是我編造的,全世界都這麽啊!”

    “我知道。”

    謝知言突然長歎一聲,整個人像是鼓脹的皮球突然被戳破,無力的斜倚在牆上,雙手抱臂,一雙大長腿的優勢一覽無餘。

    他有些頹喪的點點頭,英俊的臉上滿滿的寫著四個大字——生無可戀。

    “那好,既然你這麽了,我們就來分析一下,我究竟是多愛她愛到發狂?我知道圈子裏都這麽傳,我也承認因為兩家的聯姻,我試著接觸了一下她,在以結婚為前提下對她產生了一些好感,但——愛她到發瘋?行為呢?言論呢?我謝知言身為謝氏集團繼承人,從也是精英教育長大的,怎麽到了你們嘴裏那麽像是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呢?”

    他的質問擲地有聲,外人聽到都忍不住能感受到他的鬱悶。到激動處,口水差點噴出來。

    空氣安靜了一瞬。

    “噗。”

    程綿綿連忙捂著嘴,低頭不敢看他,但是從抖動的雙肩可以看出她忍得很辛苦。

    謝知言目露凶光,大步上前。

    “啊……救命!”

    程綿綿看著謝知言伸出大掌就要往她腦袋上招呼,驚叫一聲,嚇得閉著眼睛縮起來,不料那溫熱的手掌落到了她的頭頂,胡亂用力將她的頭發揉了一通。

    最終一頭柔順的長發變成了雞窩,謝知言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

    “再敢笑話我,就是這個下場。”

    “是是是,再也不敢了。多謝謝少寬宏大量,不和人計較。”程綿綿哭笑不得,隻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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