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他要把這些害他孩子的人都殺死。

    張準與阿亮互看一眼,眸中都有些複雜。

    張準還想開口,張行亮衝他搖頭示意,自己開口小小解釋了一番。“我們從屬於霍家軍,是少帥霍西州的親兵。今天把你們接過來,並不是想要加害你們。隻是有一樁事情需要跟你們談一下。”

    “霍家?可是南方十六省的少帥霍西州?” 陳家老大目露思索。

    陳家老三咬了咬牙,衝張行亮呸了一聲。“我不信。他為何要找我們?還以這樣的方式?這分明就是搶匪。若真的是霍少帥的人馬,那就應該保護生民百姓,我們陳家雖然不算首善之家,但日常也施粥行善,興辦學校,十裏八鄉有口皆碑。霍少帥欺辱我們,這好沒道理。”

    “嘖,誰說我們是欺辱你們了。”人未到,聲先至。

    亡九背著雙手,悠悠地跟著霍西州踏入密室,在霍西州開口前,他朝張準等人努了努嘴,下命令道:“解開他們。有我在,出不了岔子。”

    張準和張行亮本身是霍西州的近衛親兵,一生隻聽霍西州的調遣。連對蘇晴晚和霍家其他人,也隻有霍西州特地囑咐過,他們倆才會暫時性的聽從。

    但是,很詭異的是,麵對亡九,他們心裏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就...像是麵對另一個霍西州一樣。

    他們曾將這個奇怪的感覺歸咎在亡九和少帥的氣場太相似了。

    但是,氣場比他們少帥強的人,諸如少帥夫人的父親——蘇家家主,他們也不是沒有遇見過。

    可並沒有這般詭異的想要臣服的衝動。

    “還傻愣著幹嘛,解開。”亡九不喜歡張準他們猶豫走神。

    “可...”張準用僅有的理智望了霍西州一眼。

    霍西州淡淡道:“放人。”

    一幹奔喪的人裏,頭發花白滿臉都是淚的老男人,也讓他動了惻隱之心。

    他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做法是否太不近人情。

    一切就交給亡九去處理吧。

    陳家人若是聽得懂人話,講道理,不在安禦惹事,他會讓士兵們把人送回去。

    “你...”亡九臉色微沉,朝霍西州冷颼颼地瞥了一眼。手有點癢,想教育霍西州做人‘善良’一點。

    不過想到之後還要與這個家夥合作,倭人士兵那塊還得靠著霍西州的人馬拖住,他隻得默默忍了下來。

    “你們少帥都說話了,還不放人?”亡九看向張準和張行亮,下頜微抬,眸光浮現幽幽的冷意。

    張準和張行亮擺了擺手,各自的小分隊都把槍械收了起來。

    陳家一幹年輕男人擺脫了桎梏,立馬去攙扶已經癱在椅子上,因為極度的傷心難以再起身的陳慶元。

    陳慶元被大兒子和老二撐著,穩了穩氣息,慢慢在木椅上坐了起來。

    “我家孩子的死,是不是與你們有關?”他沉痛地看著霍西州。努力把自己的脊背挺直,不讓自己在這位名滿半個中原的少帥麵前露怯。為了給女兒一個公道,他甚至可以捐出所有家業,讓人扯起旗幟,與霍家人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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