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雨婷見狀適時鬆開了陳嘉怡,道:“你到城北吉安客棧。找到一個叫做愁三的管事,也不用多解釋,直接跟他說家中畜生鬧騰,需要一瓶令畜生聽話的藥。他若說沒有,你就說是我們雲家要,他會給你的。到時候你把藥水拿過來,再去沈順琨那走一趟,借著沈順坤的手出手。我們不要親自動手。你記住,無論沈順坤和蘇晚晚有沒有成事兒,我們倆都隻是看客,與我們無關。”

    陳嘉怡訥訥點頭,心下卻還是有一絲猶豫。“那個愁三嘴巴牢靠嗎?他如果暴露了我們怎麽辦?”

    錢雨婷搖頭,“這個你不要擔心。你隻要去做就是了。真的怕後顧之憂的話,那你我各自準備一塊小黃魚,在牽扯到我倆之前靠著這筆錢把愁三送出省避避風頭。來個死無對證。”

    陳嘉怡悻悻道,“你剛才還說地痞無賴最難打發,可打發他們怎麽也用不著兩塊小黃魚吧,這個愁三怎麽比這一堆人的價格都高。”

    默了片刻,錢雨婷蹙眉:“你這都舍不得?”

    陳嘉怡被錢雨婷黑黢黢幽深的眼神看的害怕,吐了吐舌頭道,“我開玩笑的!不貴,一點都不貴。我們能除掉蘇晚晚,就算要我十根、不,一百根小黃魚,我也願意!”

    “好了,那你現在就去拿。下午我幫你約一下沈順坤。咱們這兩天就要成事。”

    錢雨婷懶得跟陳嘉怡說屁話消磨時間。她揮了揮手,讓陳嘉怡直接去。

    等陳嘉怡拿著小包直接離開了寢室,錢雨婷也換了套衣服出門。

    原因無他,她對陳嘉怡的辦事能力不太放心。

    隻是經過這麽多日子的嗟磨,她已經深深的知道,陳嘉怡就是個嘴巴橫行無忌,手腳短到自閉的廢物。

    她也不指望陳嘉怡一下午可以做好兩件事。跑腿拿特效藥的事情陳嘉怡去,說服沈順坤的事情就讓她來吧。

    想到沈順坤,錢雨婷心裏產生了一股厭世的情緒。

    這個大男子主義上頭,腦子簡單如無物的男人,在她眼裏就跟頭生豬一樣。

    若說跟豬比,沈順坤還有什麽讓她惦記的優秀品質,也就是眉清目秀罷了。

    一頭傻氣錢多,眉目清秀的生豬。

    好吧,她也承認,沈順坤也不是那麽糟糕。

    首先,他很有錢,其次,他日常待人彬彬有禮,不會跟那些老狗一樣,隻知道將她褻、玩,當成玩物。

    但再怎麽給沈順坤矯飾,都沒有辦法改變:他好、色,這個事實。

    何況沈順坤眼瞎,竟然對蘇晴晚情根深種,難以自拔。

    在這世界上,蘇晴晚是她最討厭的女人,是她的仇敵!

    一個男人長的再好,條件再優,隻要被她知道,他愛上蘇晴晚。那麽在她心裏,這男人就已經‘砰’的一聲,被判處死、刑,就是街邊的臭狗屎,她看到了都要啐一口,嫌惡惡心的那種。

    噢,還有一個例外。

    霍西洲在她心裏就是無冕之王,跟這些俗物全然不同。

    錢雨婷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自語道“霍西洲,沒關係,你是我的。我願意再等等你。”

    等蘇晴晚和沈順坤爆出醜聞,等霍家的麵子被蘇晴晚敗光,等霍西洲為了保護霍家的顏麵,不得不處理蘇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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