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雨婷在陳嘉怡耳中說了一件東西。

    “神仙水。”她輕聲道。接著為陳嘉怡細細說了這件叫神仙水特效藥的功效。

    陳嘉怡眸色越聽越亮,奇異道:“可這樣的東西我也就在市井話本裏看到過,市麵上真的有嗎?難道不怕被人抓?”

    錢雨婷心中冷嗤,暗道陳嘉怡真是個‘單蠢’到極致的大小姐。烏七八糟的事情沒經曆過,就當這個世道海晏河清,人人都純良質樸。

    不隻是令女人失去意識的藥,在這世上,隻要一個人有心要害人,那個人總能找到辦法。神仙水不過是裏麵最下、三、濫對女人打擊最深的一款藥劑罷了。

    說到‘神仙水’的妙用,錢雨婷複又想到自己之前從一個天真浪漫被人捧著的富戶小姐,淪為人人喊打、還被豬狗糟踐的可憐蟲的經曆,心下恨意滔滔。

    她不禁咬牙道:“蘇晚晚自詡冰清玉潔,如果被人發現不顧名聲在公共場合與沈順琨廝、混,相信我,她的精神一定崩潰,急於跟所有人辯解。嗬嗬,我們再利用校報的學姐寫文章製造輿論去抨擊她,到時候,九公子就算想要保住她,安禦也不會要留下他們。”

    陳嘉怡看著錢雨婷猙獰的神色,後知後覺的反應道:“雲崎,你、你是不是跟蘇晚晚有什麽不為人知的仇恨啊,我怎麽覺得你比我還恨她?”

    “有麽?”錢雨婷摸了摸自己的臉,盡量將語氣鎮定下來,若無其事地笑了笑,否認道:“哎,我隻是替我的好姐妹你著急啊。

    蘇晚晚處世高調,我也看她很不舒服。

    這樣的女生,我們促成她和沈順琨的好事,也是幫了她的下半生。你想想,一個心氣高傲的貧寒農家女,就算有幸考上了一流的學府,但是沒有家族的力量在身後做物質的扶持,她要想在這社會混出名堂,尋常男人走十年,她興許要走二三十年。我們幫了她,讓她嫁給一個好歸宿,能讓她一家人雞犬升天,少奮鬥幾十年。她該跪下來給我們磕頭的。”

    錢雨婷這麽說,陳嘉怡又有點猶豫了。“照你這樣說,我們反而是給自己樹立了一個勁敵了。沈順琨家境不錯,而且又跟狗一樣舔著蘇晚晚。到時候他耳根子軟,聽蘇晚晚的話對付我們怎麽辦?”

    陳家和沈家還有有生意往來的,陳嘉怡不敢托大,直接道:“我們家家世和沈家相比,大概旗鼓相當。我不想讓蘇晚晚未來還有翻身來報複我的可能性。要麽,我們還是花錢雇傭一些無賴地痞去弄蘇晚晚吧。毀了她的人越卑賤,蘇晚晚越惡心,她未來想要走出這個噩夢就越難。”

    錢雨婷搖頭,“這件事你聽我的不會有錯。”

    “...可是,”陳嘉怡仍舊無法信服,她覺得自己難得腦子清醒,權衡對比了下,找地痞、流、氓和找沈順琨,前者的禍患程度明顯小於後者,給蘇晚晚的暴擊卻是前者比後者強了一大截。

    錢雨婷冷靜分析道。“你也說了,蘇晚晚厲害,是個難對付的女人。就是心高氣傲,看不上沈順琨。所以在沈順琨得手後,蘇晚晚也不會妥協立馬從了沈順琨。他們一定會鬥,而且會鬥的很大很難看。地痞流、氓咱們雇傭過來,事成之後你以為用錢就能打發嗎?不是的,這些垃圾會自詡握住了我倆的把柄,跟我們伸手要黑吃黑。隻有遇到更、黑、更、惡的勢力威懾,他們才會停止向我們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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