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看了一眼薑舒文,又補上一句:“隻是我兒薑舒文和牛家的那件事,還請管家在顧老爺麵前幫忙美言幾句,讓顧老爺能出麵幫我們將事情解決了。”

    說完,他還從身上拿出一個錢袋子,塞到了管家的手裏。

    管家也沒有拒絕,拿起袋子掂量了一下,知道是銀元,沉甸甸的,臉上頓時扯開了一抹笑:“薑老爺子客氣了,這話,我會說的,隻是老爺聽不聽,這就是老爺的事情了。”

    薑父連連點頭:“是,說的是,多美言幾句就行了,這就行了……”

    不一會兒,薑家的人就到了柴房裏麵。

    才剛進了院子,薑父掃了一眼站在那邊的顧海山那陰沉沉的臉上,忽然就怒喊了:“在哪裏?那個惡毒的孽障東西在哪裏?竟然做出那等見不得人的事情來,我今天非要打死她不可!”

    他衝過去,卻在顧海山的麵前停住了腳步:“海山,薑舒美那個孽障東西的事情管家都和我說了,是我們薑家對不住你啊,我也算是你母親的表哥,原想著將那孽障東西嫁給你,是親上加親的大好事……可我也是今天聽管家說了才知道,原來海山你和蘇凝那個丫頭才是一對的。

    該死的孽障東西,一定是為了逃避當年我要將她嫁給馬家老爺做姨太太的那場子事兒,才想方設法的拆散了你和蘇凝,當初她跪在我麵前,信誓旦旦的說和你是真心相愛的,我也沒說再仔細的查一查,她願意嫁給你,你當時也願意娶,我就真以為你們是郎情妾意了,我這要一早就知道是這孽障東西陰謀設計的,我當時我就打死她了!”

    薑父說著話表達了兩個意思——一則,他的確不知道薑舒美的事情,二則,當初薑舒美嫁給顧海山,顧海山自己也是認了的,那麽今日就不能將這事兒再怪到薑家的身上,至於要不要怪到薑舒美的身上,那就隨便了。

    “嶽父……不,薑老爺子。”顧海山對薑父換了個稱呼,然後將早已經準備好的休書拿給了薑父看:“薑舒美這個女人,將我害的很慘啊,她這個妻子,我是不敢要了,這就退貨吧,雖然已經用了二十多年,算是陳貨了,但是好在她肚子裏也還沒下出蛋來,今日薑家隻要有本事讓她承認了自己做過的那些惡事,以後是要重新嫁人還是送出去賣,都和我顧海山沒有任何關係了!

    薑老爺子將這休書看好了,就進去幫我勸勸薑舒美吧,等勸說好了,回來再從我這兒將休書拿走,我這裏還有兩根金條,就算是勞煩薑老爺子跑這一趟的路費的,到時候,你們也可以一並帶走。”

    這話,也還給薑父兩個意思——一則,他是無論如何都要休了薑舒美的,不僅是因為薑舒美做了那麽多的壞事,也因為薑舒美二十餘年都沒有給他留下一兒半女;二則,薑家隻有將“事情”辦好了,才能拿走金條,去解決薑舒文的事情。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