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胡說!”顧雨婷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歇斯底裏的喊起來:“我生來就是安穩富貴的千金小姐命,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你少在這裏危言聳聽!

    鬼怪之言,根本就不是真的,我念過書,我念到了大學堂,我知道的比你多的多,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麽閻王爺不閻王爺的,你不過就是在嚇我!顧晚,我告訴你,你嚇不到的我的,就這種小把戲,你也太小看我了!”

    她嘴裏說著不怕,身體卻在不斷的顫抖。

    作惡多端的人,通常都會更相信報應,這一點都沒錯。

    隻是顧雨婷這種已經窮凶極惡之輩,就算是怕,也會破罐子破摔——死了的事情不知道,那活著就再“拚”一把!

    她的眼睛一沉,惡狠狠的說:“顧晚,你以為你現在的身份高貴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哼!你想的未免也太美了,果然還是什麽都不懂的鄉下人,隻會想到自己那一點得失,你可以報複我,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真那樣殘忍的報複我了,將我做成那什麽人彘了,你的名聲又會怎麽樣?

    ——你就會成為臭名彰著的劊子手!嗜血殘忍的女魔頭!

    霍家仁義的名聲在外,又哪裏容得下你做出這種陰毒至極的事情?如果因為你要報私仇,導致霍家的名聲受損,到時候你丈夫做不做得成江城少帥就難說了,畢竟,霍家可不止你丈夫一個兒子,大家族都是舍小保大的,到時候你的丈夫從少帥的位置上下來,你這位少帥夫人的好日子也就過到頭了,到時候,你會比我現在的下場更悲慘的!”

    果然不愧是顧雨婷,到這個時候,她竟然還能夠想到這些問題,還想著用這樣的話來威脅著顧晚,讓顧晚不敢對她做什麽。

    可惜,她的如意算盤再一次打錯了。

    霍西州冷漠的說:“如今的年月,各方軍隊連年混戰,各打各的江山,各守各的地盤,霍家幾代人打拚下來的南方十六省,花了多少心血和精力建立起來的亂世裏的太平,又哪裏是隨隨便便幾個人就可以動搖得了的?尤其是——你這麽一個肮髒惡毒的東西?!

    整個顧家和整個孟家,我霍西州都尚且不放在眼中,更何況是你這麽一個猶如喪家之犬的東西,我且勸你,往後多做幾件功德之事,以我家晚晚的善良大度,或許看在你做了善意的份上,對你的懲罰能稍微輕些,但若你執迷不悟,再多生陰謀算計,我保證你的下場,隻會比晚晚說的要悲慘十倍、百倍。”

    說這話的時候,霍西州也並沒有看向顧雨婷,仿佛多看顧雨婷一眼,都讓他無比的嫌惡,說完之後,他馬上對顧晚說:“晚晚,既然已經和她將話說得先說清楚了。我們就走吧,和這麽一個肮髒的東西待在一起,被壞了自己的心情。”

    霍西州的話裏麵分明是充滿了嫌惡,顧雨婷卻覺得霍西州是在幫著她說話——所以他的意思是,隻要她做幾件善事,他就能讓顧晚不再報複她?又或者,他會看上她?

    ——顧雨婷這種連心肝都已經徹底黑暗的人,始終不會認為自己真的做錯了,而男人,在她的眼裏,無非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比如顧海山,比如孟書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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