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婷後退了幾步,臉色蒼白的沒有絲毫的血色,隻能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裏憋出一句話:“好!算你們狠!”

    “狠?不,顧雨婷,我還沒有還是對你狠呢!”顧晚冷笑了一聲,伸手,從霍西州的手裏將自己的勃朗寧拿過來,有意無意的將槍口往顧雨婷的眉心、心髒處對準。

    她的語氣清冷而平靜:“顧雨婷,以前在顧家的時候,我任由著你欺辱,並非是因為我怕你,而是以為自己果真是薑舒美和顧海山的親生女兒,到底想要得回那一份親情。可是現在,我已經知道我並不姓顧。

    我不僅與你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連親緣關係都沒有,再加上你以前對我做的那些惡毒的事情,那麽,你對我而言,就隻是敵人了!

    ——你覺得對待敵人,我應該是一個怎樣的態度?

    所以,就算你是真心悔過,我也不會原諒你,更何況,你不過就是在我麵前演戲?

    ——顧雨婷,你也不必演了,我幹脆將實話撂在這裏——沒錯,我顧晚今天就是故意來看你笑話的。

    ——你過的越慘,越難過,越痛苦,我就會覺得越高興,越舒坦,越覺得這世上還是有公平可言的!

    ——善惡都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而你的時候,已經到了!

    我還可以告訴你,從今以後,我會時時刻刻的盯住你,當我發現你的日子好過一些了的時候,我就會想盡一切辦法來讓你日子重新變得難過起來,就好像過去那些年,你那樣對我一樣!

    不,比起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對付你的方式,終究還是有些不同的。

    畢竟,你對付我都是恨不能推上絕路、恨不能將我往死裏虐待,你的目的是邪惡的,是狠毒的,是自私自利的。

    而我卻不會想著讓你去死——死人能幹什麽呢?什麽知覺都沒有,也就什麽痛苦都沒有,我要的——是你活著受折磨,我要的——是曾經以後,你想要得到的一切東西,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卻永遠都達不成。

    你是站在黑暗裏的人,沒有心肝,嗜血罪惡,所以你妒恨我生來光明,千方百計的想要將我也拽入黑暗裏,但我顧晚卻偏要站在光明中,看你在黑暗罪孽中掙紮,這才是真正的公平,這才是我對你的報複!

    ——生不如死,潦倒一生。

    你顧雨婷,也隻配這樣了!

    對了,如果你想從我的視線裏離開,我就會想盡辦法阻止你,你的左腳想要逃走,我我就砍掉你的左腳,你的右腳想要逃走,我就砍掉你的右腳,你的眼睛看到了逃走的路,你想要靠著嘴巴幫你逃走,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顧雨婷,你讀書很多,那應該聽說過人彘吧?

    說是古代的有位當權者對付自己的敵人,就是將那人的四肢都砍斷了,耳朵弄聾了,眼睛弄瞎了,舌頭割斷了,嗓子毒啞了,然後扔在茅廁裏……稱之為人彘。

    我覺得你就挺適合成為那樣的。要不然,等到顧海山徹底放棄你之後,我們就試試?”

    顧晚的語氣極其的平靜,可說出口的話,卻是如此血腥和殘忍。顧雨婷嚇得後退幾步,一個不小心,“撲通”一聲摔倒在地,身體僵硬而冰冷,明明,顧晚依然是從前那樣的模樣,可是,她卻是真的害怕起這個女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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