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坤的陰謀已經敗露了,”顧晚順著老夫人的話說,不加自己主觀的想法,像是僅僅隻是在做陳述:“從結果推測,霍明坤的計劃已久,原本是想利用二哥和我來實施這一次的陰謀,所以,他的人才會將二哥打暈了帶走。

    這時,他的人還不並不知道他已經改變了計劃——打算用詹姆斯先生替換掉二哥,等他的人再得到消息,二哥已經被綁了,如果馬上放了,二哥帶著傷回來肯定會引起懷疑,所以,他們幹脆就將二哥困住了。

    之所以換人,是因為如果鬧出那種不清白的事情的人如果是我和二哥,兄長與弟弟的新媳婦兒通、奸,不管是對這兄長還是對這弟弟都是致命的打擊,前者受盡譴責,後者受盡羞辱,可畏一舉兩得。

    但說到底,這也隻是霍家內部的事情,如果霍家有心瞞,外麵的人不知道,最多也就是尋個好聽些的借口處置了二哥和我,讓家裏人對西州失望,如果西州再鬧起來,或者消沉下去,那些個軍中的權利自然就落到了陰謀者的手裏,也算是他贏了。

    可如果將二哥換成詹姆斯先生,又是在詹姆斯先生的接親宴上,當著留學團的那麽多的人的麵“揭露”出來,陰謀效果顯然會更好。

    詹姆斯先生成了受害者,毀的人就隻有我,受辱的人就隻有西州,連自己新娶的妻子都受不住,還讓一個外國的老師給睡了,西州在那些軍官的麵前哪裏還會有臉?在軍中的威信直接降到最底,結果會怎樣想必奶奶和母親也是很清楚的——這是霍明坤的陰謀,如果他成功了,我也就無法站在這裏與奶奶和母親說話了。”

    顧晚的臉上浮起委屈又憤怒的神情,接著說:“現在說我的想法——其實我的想法多數已經表達出來了——當我發現了這一場令人憤怒和惡心的陰謀後,我並沒有隻是想辦法讓自己脫身,而是報複了回去——我讓人將三夫人扔到了詹姆斯先生的床上,讓霍明坤抓了他自己母親的“奸”,他做這陰謀是見不得光,但是我做這件事卻做的光明磊落,所以事後,我也已經向父親承認三夫人的事情就是我做的,誰讓他霍明坤先欺人在前?

    我顧晚天生命不好,從小到大,鮮少能得幾年安穩的日子,多數的時候都得麵對一些個陰謀算計,所以我與一般女子不一樣——我不溫柔也不善良,我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不說斬草除根,那至少也得是讓那陰謀者搬起石頭砸他自己的腳!

    這還是看在他霍明坤到底與我丈夫是血親兄弟的份上,否則,這事情我做了,真要不說出來,誰能知道三夫人其實是清白的?他霍明坤敢欺負我,欺負我家西州,我整死他,整死他娘!”

    說到這裏,顧晚表現的有些激動:“我顧晚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明明是一家人,卻還要相互算計,那些你當成了親人的人,卻每時每刻都恨不能你死,死的淒慘,或者隻是一心的想將你踩到泥巴裏去,讓你生不如死,我偏不會如了他們的意。

    我會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成長,變的強大起來,變的有能力保護我自己,有能力保護我在意的人,這樣的亂世裏,柔弱就要被欺辱,連佛都是先活在了地獄裏的,我可以良善,但那也得是對與我為善的人,如果是與我為惡的人,我也可以不擇手段的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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