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三兒聽到顧晚的話,身子頓時就抖了一下:“你……你是顧大小姐?”

    “我與顧家已經沒有關係了,沒有什麽顧大小姐,顧二小姐的,你最好稱呼我霍少夫人。”顧晚神情冷漠的盯著蔣三兒說。

    一個“霍”字,足以讓蔣三兒心裏發慌。

    不管是誰讓蔣三兒在這裏毀壞她的清譽,離間她和霍西州的關係的,在這南方十六省,任誰都大不過一個“霍”字去。

    “霍……霍少夫人,你咋還親自過來了呢?”蔣三兒的臉上堆起虛假的笑:“您看看,我這就是……就是隨便說上幾句,您和少帥如今佳偶一對,大家夥兒都喜歡聽你們的故事,隨便說道說道,圖個開心,嘿嘿。”

    “圖個開心?”顧晚冷笑了一聲,一把搶走了蔣三兒手裏的情書:“你拿這種被我扔掉的東西跑到這裏來汙蔑我,壞我的名聲,還說隻是隨便的說說?”

    “您看看,您都已經親口承認這東西就是您的了,”蔣三兒竟然還順著竿子就往上爬:“這證明我說的也是事實,您何必動怒呢?是吧?”

    “我是承認這封手書是我寫的,可你不該在上麵亂加名字,將我寫給我夫君的東西說成是給孟書衡的!”顧晚說著,拿著情書走在台中的位置,直接將手書展開了亮給眾人看:“各位都看清楚了,這封手書,上麵的“孟郎”二字比下麵不僅字跡不一樣,就連墨跡都不一樣,下麵的字都是毛筆寫的,上麵的這種字,那是用西洋的那種細筆尖的筆才能寫出來。

    那種筆是很貴的,我顧晚也不怕大家夥笑話,我在顧家的時候並不討顧老爺和顧夫人的喜歡,平日裏連飯都吃不飽,哪兒來的錢買這種筆?這“孟郎”二字,分明就是有人刻意加上的!”

    寫“孟郎”二字的時候,她心裏慌的很,是閉著眼睛顫抖著手寫的,字跡當然就會不一樣了。

    人群議論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那也太可惡了。這女人家的清譽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開玩笑的。”

    “說的也是,其實就算真有其事,那也是孟大少爺辜負了您,您要舍棄了孟大少爺,另選良人也沒什麽好說的,可如果是無中生有,刻意汙蔑,那就真的過分了。”

    “霍少夫人,您的意思是這封信不是寫給孟書衡的,那是寫給誰的?這種紙可已經是兩年前賣的最好的了,兩年前,霍家少帥也還沒有回國啊。”還是有人唯恐不亂的追問。

    還有不懷好意的男人起哄:“對啊,不是孟書衡也不是霍西州,總不會是你還有別的情郎吧!”

    顧晚看了那身形肥胖,戴著金鏈子的猥瑣男一眼,又看了看站在樓梯口的霍西州一眼。

    “我顧晚沒上過好的學堂,自然不敢以文化人自居,可想來問這話的人比我顧晚要沒有文化的多了,這手書上不是寫著“若你遠洋歸來”?那就證明我在寫這張字的時候,我心中歡喜的那人還沒有回國……至於這是寫給誰的,其實已經寫明了,蔣三兒!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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