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昨晚的事情都說出來,給你留個全屍,挖個大坑讓你和你的人都入土。你搶的嫁妝分一些給你鄉下的婆娘和兒子送過去。”張副官低聲對他賊首說了這麽兩句。

    賊首愣了一下,總算明白霍西州為什麽要讓人將他裝在禮箱裏抬到孟家來了,這是要他當刀子往顧雨婷的心窩子裏刺!

    他心裏本來就瞧不起顧雨婷,也知道今天自己是一定要死的,能在死前給自己留下的兒子搞點生活費,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老子才沒有胡說八道,”賊首很大聲的說:“反正老子都要死了,不如就在臨死前做個好人,讓你們這些人都知道這顧二小姐的真麵目——她啊,就是一個人見人上的賤、婊、子。”

    “她給老子送信,讓老子去抬顧家大小姐的東西,讓老子和兄弟們去睡了顧大小姐,夜裏太黑,老子摸錯了門,摸到她那裏去了,一不做二不休,抬了她的嫁妝睡了她。

    還以為她是個黃花大閨女呢,誰知道早就是爽破、鞋、兒!不過那房中的技術倒是不錯,將我和十幾個兄弟都伺候的很舒服,哈哈哈……”

    賊首發出一連串淫、惡的笑聲,又望著孟書衡說:“你就是她的男人吧?看起來文文弱弱的,能不能滿足這小賤貨啊?如果不能,不如請我幫你一起上啊。”

    “你……你這個該死的淫、棍!”顧雨婷指著賊首大罵:“你再敢亂說,詆毀我的名聲,我撕了你的嘴巴!”

    “老子都要死了,還會怕你這麽一個小賤貨的威脅?”那賊首也怒了:“娘的,你昨晚在老子和老子的兄弟們身下哭的求饒的時候怎麽沒這麽狂?你要沒被老子上過,你怎麽知道老子是淫、棍?老子是殺人放火的賊,但老子做了老子認,不像你這個小賤貨,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我呸!”

    賊首真的啐了一口唾沫出去,又接著補刀:“就是你想立牌坊,也得立的起來,老子昨兒也是將你光著身子拖出來,外麵幾十號人都瞧見了,你想賴?想再裝純潔?當別人都瞎了眼睛呢!”

    “我說這位夫人,”賊首還對趙曉娥說:“就這種爛賤貨,你們家竟然也要?就不怕髒了你們家的地方?”

    趙曉娥的臉上頓時就掛不住了,一把將顧雨婷推到了地上:“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貨,說!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真的!”顧雨婷知道自己如果承認就完了,所以咬死了不承認。

    “是她!”她顫抖的手指指向了顧晚:“一定是顧晚讓你來汙蔑我的是不是?她就是見不得我好,什麽是孟家請她來的,她根本就是故意來破壞我和書衡的喜宴的。”

    “你他娘的才在放P!老子算是見識了什麽叫做最毒婦人心,你這種賤婦、毒婦比老子狠多了!老子昨晚上就不該放過你,應該將你直接弄死,省的你現在說老子汙蔑你,汙蔑是什麽意思?老子從不汙蔑人,老子隻殺人!”

    那賊首竟被顧雨婷氣的急了:“你們要不信那賤婦昨天上被老子和老子的兄弟們上過,你們現在就扒光了她的衣服看清楚,她身上肯定還有痕呢!昨晚上,老子和老子的兄弟們可沒少擰她那一身白、花、花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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