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兩件衣服,一件男士的,一件女士的。

    紙做的衣服,也叫——壽衣!

    燒給死人穿的衣服!

    孟書衡和顧雨婷的臉色都變的一片慘白。

    “顧晚,你到底安的什麽心?竟然將燒給死人穿的壽衣拿到我和書衡的喜宴上來?你是故意來搞破壞的,是不是?!”顧雨婷瞧見這壽衣,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可一點壞心思都沒有的,”顧晚說:“而且我先說明了,這麽珍貴的禮物,本來就是你和孟書衡在我十三歲生辰的時候送給我的,瞧,這上麵還有裏麵寫祝賀詞呢。”

    顧晚將那兩件壽衣一左一右的提高,隔的近一些的人果然瞧見那兩件紙做的壽衣上都寫的有字,女士壽衣上寫著顧雨婷贈,男士的壽衣上寫著孟書衡贈。

    “你們兩人都是性格、愛好比較奇特的人,既然請了我來,我也不能空著手來,當初你們覺得這東西就是世上最珍貴的東西,是一定要用在婚禮上的,我想我選這禮物送給你們,你們想必就不會不滿意了。”說著,顧晚將壽衣放回了禮盒裏,上前親手塞到了孟書衡的手上:“來,收下的。孟大少爺可要像之前說的那樣,以後的每一天都要放在自己身邊呢!”

    孟書衡的臉色頓時就不大好了。

    他要不收下這禮,就證明他當年夥同顧雨婷欺辱過顧晚,他要不將這紙做的壽衣每天放在身邊,就是自食其言,可他收下了放在身邊了,那不是隨時隨地都在咒自己早死嗎?

    ——孟書衡的臉就這樣無聲的被打的響亮!

    他的手抖了抖,差點就沒抱穩那禮盒。

    顧晚已經轉過頭,對霍西州說:“西州,輪到你送禮了。”

    霍西州也一抬手:“張副官。”

    “是!少帥!”

    張副官讓人將那個足以裝下一個人的木箱子抬了上來,然後站在原地,聲音洪亮的說:“昨天夜裏,有一夥賊子闖進了顧家,將顧二小姐早就準備好的嫁妝抬的幹幹淨淨了不說,還闖進顧二小姐的房裏……”

    “張副官!你不要胡說八道!”薑舒美馬上就意識到張副官竟然是想要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出來,頓時臉色大變,不管不顧的說:“別忘了你收了錢的。”

    “是啊!”張副官說:“我和我的兄弟們的職責本來隻是保護我家少夫人,可是我們收了顧老爺給的錢,所以就必須要言而有信,幫著顧家將侮辱顧二小姐的那些賊子抓住,可惜,抓人的時候那些賊子拚了命的與我們對抗,最終隻有賊首活了下來……”

    “什麽?顧二小姐昨天晚上被一夥賊子侮辱了?怎麽侮辱的?難道是……”

    “天啊,不會真的是我們想的那樣的吧?如果是那樣,這顧二小姐不等於給孟大少爺戴了好大的綠帽嗎?她怎麽還有臉到孟家來?”

    “難怪昨晚我睡的正熟,隱約聽到顧家所在的那條街上鬧哄哄的,原來是抓賊呢?”

    “我倒是睡的晚,與顧家隔的也不遠,親眼看到顧家還走了水,那火光都照亮了半邊天,披了衣服出門看,好多人往那邊去,說是要幫著救火,卻被攔在了大門外,我還奇怪這顧家怎麽連幫忙的人都往外推,原來是這火燒的地方不對,有醜事要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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