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並排走到了方溪的眼前。來的人正是嘲風和賀俞年了。

本來打算繼續尋找下一片龍鱗的下落,無意間在南城停留,竟遇上這樣離奇的事情,兩人當機立斷留下來,反正如今也是毫無線索不如留下來碰碰運氣,就算找不到龍鱗,但也算是匡扶正義,何況嘲風的直覺告訴他,恐怕著背後不是人為,而是有邪祟作案。

方溪一聽說他們想留下來幫忙,想都沒想的拒絕了,開玩笑,這件事情恨不得瞞著全世界,怎麽可能會讓兩個毛頭小子來摻和一腳,先別說要是案情泄露了,造成凶手逃脫,就說這兩人的能力首先就讓自己懷疑了。

嘲風唇角似勾非勾的,眼神是不加掩飾的譏諷,“如果沒有我們倆,我想你這案子恐怕一輩子都查不出來。”

方溪當即就被氣笑了,道:“我倒是想看看你們倆的見解,不如你來教教我怎麽破案。”

嘲風眼裏的譏諷更加明顯了,一步一步地走近了方溪,他抱著手,從上往下俯視著方溪,185 的個子著實有些威懾力,賀俞年有些緊張,怕嘲風和方溪起什麽衝突,伸手拉過嘲風的手腕。

嘲風回頭看了他一眼,朝他溫柔的笑了一下說:“你放心,我不惹事。”又轉向了方溪,“高秋鶴的葬禮舉行過嗎?”方溪疑惑,好端端的為什麽這麽問,他還以為這個男人會跟他說什麽呢。

“沒有,他雖然平時作風不好,但是畢竟死者為大,他家屬打算後天舉行葬禮,你問這個做什麽。”方溪懷疑的看著嘲風,他不會打算在葬禮上做什麽事情吧。

“你不用露出那副表情,我知道的遠遠多於你,我不僅知道他的葬禮上會發生什麽,我還知道凶手是誰。”

方溪的表情瞬間變得緊張,這個男人說知道誰是凶手,警方查了那麽多天都沒查出來,他們怎麽會知道,難道?他們與高秋鶴的死有關係,他望著麵前兩人的眼光驚疑不定。

嘲風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你是懷疑我們倆是凶手?”

“哼,我不管你們是不是凶手,不過既然你們說知道凶手是誰,想來與這個案子也是脫不了關係的,現在,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吧。”方溪說。

“我當你是在說笑,今天我倆要是進了警局,恐怕你們一輩子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嘲風似笑非笑,這個男人要是敢押著他們去警局,他一定會掀了警局的。

方溪猶豫了,對於這個案子他不敢馬虎,但是眼前這兩人明顯是知情的,自己也沒什麽證據逮捕他們,恐怕隻能暫時順著他們的心意了,“行,那不如我們出去談談?”

賀俞年剛準備同意,就聽見嘲風一口拒絕了,“不行,你先給我們安排住的地方,記得啊,一定要豪華雙人房。安排好了之後,我們再考慮考慮說不說。”他的聲音有些散漫。

方溪微笑:“做夢,隻有我家,愛睡不睡,而且隻有一間房,你們倆自己商量誰睡客廳誰睡臥室吧。”

嘲風臉一黑,正準備跟他吵起來,賀俞年開口了:“行,我睡臥室,他睡客廳。”

話音剛落,嘲風就嚷嚷起來了:“不行,我怕黑,晚上我必須跟你一起睡,何況我還得保護你,好了就這麽決定了,睡你家吧。”

賀俞年在他身後無語,為什麽小時候會覺得的他寡言無助呢?這些年他在外麵到底經曆了什麽會變成這個模樣,賀俞年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