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隨口說道,然後便接通了王美黛的電話。

    她直接給我報了一個位置,是在遠郊的一個村子邊上,末了還強調說道:“希望真的隻是你一個人來,別耍什麽花招。”

    “放心,我不會拿四個女人的性命冒險。”我虛弱的說道。

    這回的虛弱,倒並不是我裝出來的,是真的很虛弱。

    “你明白就好。”她說道。

    旋即她也不多說,直接掛掉了電話。

    我直接起身往外走去,隻覺得每走一步都是在撕扯全身的血肉,奇痛無比。

    “慢著。”柳道長忽然喊道。

    “還有什麽事?”我停下來,扭頭問道。

    “你這個樣子怕是打不到車的,而我早就料想到了,向方芳借了輛車,在你昏迷的時候,她已經把車開到了賓館樓下,因為你是沒穿衣服的,我也就沒讓她上來看你,不過我下樓去看過那輛車了,你就開那車去找紅鬥篷女人吧,我帶你去找車。”他說道。

    說完,他便與我一起下了樓,最終走到了一輛停在路邊的桑塔納旁邊。

    這桑塔納看著還挺新。

    “就是這車了,小心開車。”柳道長掏出車鑰匙丟給了我,說道。

    我點點頭,很是虛弱的拉開車門,坐在了駕駛位上,然後發動車子,將車子從停車位上倒出,一踩油門便絕塵而去。

    “你小子現在的狀態就別開那麽快了吧,萬一出車禍,你的計劃可就泡湯了。”行駛在路上時,布陣人忍不住勸道。

    “那地方本就遠,正常車速開過去得一個小時了,而現在糜爛之術已經產生作用差不多一個小時了,我要是不快點過去,不等我到那就得在路上假死。”我說道。

    “這……好吧。”它愣了下,隻能由我去。

    而不得不說的是,這糜爛之術不僅讓我全身劇痛,就連頭腦也是昏昏沉沉的,就像是喝醉了一樣,喝醉的人即便是把車速開得很快也是不會覺得快的,我就是這麽一種狀態,因此使勁的把油門往底下踩,途中驚得好多車都是緊急刹車,更是闖了好多個紅燈。

    最終,我在八點四十的時候,趕到了王美黛說的那個地方附近的村裏。

    當開出這個村子時,我方向一拐就從馬路上衝進了路邊的草叢裏,最終把車停在了距離這個村子隻有三四公裏的一座山腳下。

    這個時候,我雙手已經是完全爛掉了,滿是膿水,甚至多處可見白骨。

    與此同時,我看到山上的樹林裏頭有八道人影,當即調出氣旋之力加持在雙眼上定神去看,正是一身紅鬥篷,遮著臉的王美黛,四個穿著黑鬥篷的男人以及這四個男人分別押著的李玲她們四個女人。

    我直接推開車門走了下去,頓時是讓身上的血肉啪嗒啪嗒從我衣擺間掉了出來,然後站也沒法站,噗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王美黛沒再愣著,對四個黑鬥篷男人一揮手,就帶著他們跟李玲這四個女人走了過來。

    李玲她們看著雖然狼狽,臉色都很蒼白,但這隻是因為恐懼,除此外,她們衣裳完好,也沒看出有受傷,看樣子沒有被虐待。

    不過因為我整張臉都爛了,包括鼻子跟嘴巴,她們一時不知道是我,有些驚恐又有些疑惑的看著我。

    “嗬嗬,柳雲標,你這模樣,倒真的是不堪呢。”王美黛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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