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頓時無奈,似乎因為這事,被她牽住了鼻子。

    “怎麽,你不樂意?”見我不說話,她不滿的盯著我,問道。

    我回過神來,強笑道:“能跟你這麽個美女那個啥,自然樂意啊。”

    “喲,現在知道我是美女了,之前怎麽不那麽說呢?”她詫異的說道。

    “咳咳,好了,你快去洗漱洗漱,該出去吃飯了。”我輕咳兩聲,揭過了這個話題。

    她深看了我一眼,便起身走進了衛生間。

    不多時,我便與她一起出了門。

    走在路邊,她挽著我的胳膊,把頭枕在我肩頭,一副很親昵的樣子,整得我跟她好像本就是一對情侶。

    我有些抗拒,但還是因為她幫我的事情,隻好任她去了。

    此後一日無事,吃過午飯後我跟她就回家待著了,等到差不多五點的時候,我才單獨出門走到了這小區的門口,等著柳道長的出現。

    這一回他倒是挺準時的,離五點還差五分鍾的時候就到了。

    今天他的打扮倒又是一個普通中年男人的打扮了,一身清爽的休閑裝束,提著個黑色公文包。

    “怎麽樣,這回我沒耽誤事兒了吧?”他洋洋得意的看著我,說道。

    我翻了翻白眼,說道:“找個僻靜的地方吧。”

    說著,我便帶他去了附近一家賓館。

    開房的時候,因為我說隻開一間標準單人間,前台的女孩頓時很是怪異的看著我倆,儼然是以為我跟柳道長有那種關係,這讓我與柳道長都很是厭惡的對視一眼。

    “真的……不是要兩間房或者雙人間麽?”前台女孩將一張房卡遞到我麵前,弱弱的問道。

    “不了,就這間。”我尷尬一笑,說道。

    隨後我與柳道長就去了樓上的房間裏。

    “把衣服都脫了吧。”剛把門關上,柳道長冷不丁的說道。

    “啥?”我不由愣住。

    他也愣了下,但隨之就知道了我的想法,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道:“那麽驚詫幹嘛,你以為我對你意思啊?讓你脫衣服隻是因為對你施展糜爛之術的必要,別廢話了。”

    我定了定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但也是沒再多說什麽,隻是走到床前,不急不緩的脫掉了所有衣服,隻剩下了一件褲衩。

    “額,沒想到你這麽白。”他冷不丁的來了這麽一句。

    我頓時滿臉黑線:“別說這些廢話行麽?”

    “咳咳,把這褲衩也脫了吧,然後趴床上去。”他輕咳兩聲,說道。

    “我去,你不是玩真的吧?”我震驚道。

    “我也不想啊,你以為我願意看你啊,隻是施術的需要,快點,別廢話了。”他頗有點無奈的說道。

    唉,因為王美黛,我這回的犧牲算是大發了。

    很難受。

    但難受歸難受,我還是把褲衩脫了,然後就趴在了床上。

    見此,他定了定神,卻是從公文包中取出了一瓶紅色的墨汁,一支毛筆,以及一張黃符。

    “你這是要在我身上畫東西?”我忍不住問道。

    “閉嘴,別說話。”他沒好氣的說道。

    說著,他走到床頭櫃前,先將黃符放在上麵,揭開瓶蓋,用毛筆沾了點墨汁,然後就跪到了床邊,挨在了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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