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清歡在屋裏細看了看,也沒留意到什麽線索,心裏不由不安起來,昨晚,她跟他說了那麽多江二夫人的話,他不會是聽了她的話,回去找江二夫人要回屬於他的東西了吧?那可怎麽辦?他一個人能是江二夫人的對手嗎?上一次,是她這具身體的原主僥幸救了他,可這次,他要是遇了難處誰能救他?

    這世界,可不是她那通訊發達的前世啊,不然,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就成了,唉,可千萬別是她猜的那樣,不然,她如何安心?

    想到這兒,喜清歡轉身便要走,就在這時,眼睛餘光掃到竹榻下有抹白色,跨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

    伸腳將竹榻下的東西掃了出來,卻是一張白紙,上麵寫著兩行字,交待了行蹤。

    “不會吧,他去江府做什麽?”喜延年在邊上看得清楚,不由低呼。

    “彈塗魚之事可大可小……”喜清歡念了一半,轉身就走,被喜延年攔下:“小姑姑,你幹嘛去啊?”

    “我去追他回來。”喜清歡沉著臉,就算他是江清洛本尊,可江二夫人既然將用假的冒充,難道就不敢顛倒黑白嗎?上一次他遇到了她這具軀殼的主人是他僥幸,這一次他送上門去,江二夫人就是活吞了他也沒人知道啊。

    “小姑姑,這事兒還是跟祖爺爺商量商量吧。”喜延年這時倒不衝動了,勸說喜清歡先和喜慶靖回稟一聲,“這大雪天的你一個人去也不安全,再說了,你要是不說一聲出去回來又得挨罰了。”

    喜清歡猶豫了一下,要是爺爺問起江洛為什麽去江府該怎麽說?

    可是,當她把紙條拿給喜慶靖看的時候,他卻淡淡的點了點頭:“這孩子有心了。”

    “爺爺,您都知道了?”喜清歡頓時愣住了。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喜慶靖將紙放在手邊的桌上,“洛哥兒不在,年哥兒可要打起精神,這兩夜,讓你爹過來陪你一起守夜吧。”

    “是。”喜延年看看他又看看喜清歡,滿腹不滿,他和江洛才是好兄弟啊,為嘛他都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

    “爺爺,可是,這雪下這麽大,他……”喜清歡的擔心明明白白的掛在臉上。

    “洛哥兒可不像你們,他既敢一個人去江府,必定有他的道理。”喜慶靖擺了擺手,站了起來,“雪大了,回家歇著,一家子裏就你身子最弱。”

    說罷,就轉身回去了。

    “小姑姑,江洛去江府幹什麽?他不會是想把彈塗魚偷回來吧?”喜延年說到這兒連他自己都驚了一驚,連道,“這事兒他哪行啊?應該叫上我們才是,人多也好照應。”

    “都想得什麽亂七八糟的。”喜清歡白了他一眼,“看好這兒哈,快過年,可別讓人順走什麽。”說完,把桌上的紙折起來揣在懷裏,也回家去了。

    喜延年隻好乖乖的守在竹屋裏,他把喜清歡說的最後一句話記進去了,快過年了,這裏麵的雞鴨魚可精貴著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