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推開了門,滿眼的白色,竟是下了場夜雪。

    喜守業和喜世廉已經架上了梯子,在給屋頂除雪,屋頂都是茅草鋪的,雖然中間夾了一層木板,可到底茅草,經不起太大的雪壓。

    院子裏,三位姐姐拿鋤頭的拿鋤頭,拿鏟子的拿鏟子,拿掃帚的拿掃帚,正給院子清掃中間的路,連喜婉悅也裹得跟個棉娃娃一樣,跟著後麵高興的堆著雪。

    喜清歡隻是欣賞了一小會兒美景,心裏便想到了池塘,忙回屋換了件厚實的棉襖,一路跑了出去。

    “小四,你幹嘛這麽快?當心滑倒。”喜冰歡在後麵大呼小叫。

    池塘和竹舍都披上了厚厚的白色,池塘的水也結了一層冰,喜清歡的心頓時提了起來,水裏的魚不會凍死吧?

    喜延年正拿著掃帚在掃通道上的雪,喜慶靖竟也早早的過來,正在檢查各雞窩鴨舍,卻不見江洛的蹤影。

    “爺爺,年哥兒。”喜清歡跑了進去,見每個雞舍裏都已鋪上了幹淨的稻草,並沒有發現有小雞凍壞,這才略略放心,至於鴨子,她倒不是很擔心,鴨子本身應該是耐寒的,不然,羽絨服怎麽也會用鴨絨呢?

    不過,她還是過去瞧了一眼,每個鴨舍都已添了食,並無大礙。

    池塘沿上都積了雪,走過去有些難度,喜清歡想了想,便去找了個長竹稈,下了竹梯使勁敲了敲,也沒能敲破。

    “我來。”喜慶靖走了過來,接過她手中的長竹竿,使力一戳,便戳出一個小洞,然後才順著這個小洞敲了幾下,露出一個小小的冰洞,倒是能看到水下有魚在遊動,喜慶靖看了一會兒,側頭問喜清歡的意見,“要敲開嗎?”

    喜清歡想了想,還是搖頭,把冰敲碎了沉入水裏,豈不是讓下麵的水更冰?

    拿了魚食往破開的冰洞裏扔了些魚食,沒一會兒,便見有魚從水底遊了過來,搶食搶得倒是歡實,喜清歡這才上了竹台,這天氣,她就是再著急也沒用。

    天空還在稀稀朗朗的飄著細碎的雪花,喜慶靖坐在外麵的竹屋裏,這一間既是雞舍的大門,也是平日放工具和閑坐的屋子。

    “年哥兒,洛哥兒去哪了?怎麽沒見他?”喜清歡轉了一圈,也沒看見江洛,有些奇怪。

    “不知道呢,我起來就沒見著他,他沒去那邊提水嗎?”喜延年也是一頭霧水。

    “沒有,姐姐們都在掃雪,這下雪天怎麽還提什麽水啊。”喜清歡納悶的說道,這麽冷的雪天,他這麽早去哪了啊?

    喜延年想了想,飛快的跑回屋裏,打開江洛的衣櫃,尹氏給他做的衣服一件不少都還在,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也不像突然離開,他不由皺緊了眉:“這小子,跑哪去了也不說一聲,天這麽冷可別凍出病來。”

    喜延年和江洛朝夕相處,彼此之間已情同手足,此時見江洛無端不見了,他自然又是心急又是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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