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眉壓低聲音笑著對畫龍說:你的貞操好像不在了,我可是看過你的檔案。

    副隊長說:有的警察一輩子都開不了一槍,倒是丟不了。

    梁教授說:我也好久沒開過槍了,要知道,我年輕時可是獲得警隊射擊比賽的三甲,你們局裏有射擊訓練室嗎,會議結束後,我們去過過槍癮。

    畫龍說:小包兄弟確實應該練習一下槍法,小眉就不用去了。

    蘇眉瞪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問道:為什麽,歧視我們女警?

    畫龍說:你一拿槍,即使是站在身後的人也得躲在射程之外,有這種震懾力就足夠了。

    大家都笑起來,雖然此案可能涉及警察,但是會議開的活潑歡快。警察作案,非同小可,因為警察平時與各種罪犯打交道,具有高超的反偵察技巧,這無疑會加大偵破難度。特案組分析,凶犯的身份不外乎幾種,要麽是在職警察,要麽是被開除公職的警察,要麽是被警方打擊處理過的不法之徒。因懷恨在心,前來刑警大院門前拋屍,這一切都是為了報複公安部門。

    案發後,當地警方做了很多細致的工作。老法醫在第一時間遞交了驗屍報告,對其他證物也做了檢驗。凍著臉皮的冰塊融化後,在水裏發現了魚鱗的殘片。那個包裝物——黑色塑料袋在市場上很常見,不少小販用來裝魚。一個民警推測凶犯會不會是魚販子,然而,因為臨近春節,家家戶戶幾乎都要買魚,這種推測很難有說服力。

    死者少婦名叫茹藝,居住在市中區文化路某小區,剛與老公離婚不久,案發當天駕車前往鄰市,就此失蹤。家人多方尋找,既沒有發現人,也沒有發現車,一起失蹤的還有她的兒子——一個剛上幼兒園大班的男孩。

    特案組深吸一口氣,小男孩估計凶多吉少,這起案件不僅涉及槍支,還有可能是警察犯案,媽媽的臉皮被割下,車輛失蹤,她的兒子下落不明,這使得案件的性質上升到前所未見滅絕人性的嚴重程度。

    梁教授下令,中原市警方立即向周邊縣市發出協查通報,盡快查明死者兒子的下落。第二天,接到鄰市警方的反饋消息,那名小男孩找到了。

    案發當晚,媽媽被拋棄在中原市刑警大院圍牆外,她兒子也被扔到鄰市公安分局的門前。

    蘇眉在電話裏關切的詢問:孩子怎麽樣了,沒死吧,孩子的臉皮……有沒有被割下來?

    鄰市警方說:沒有,不過……

    蘇眉說:不過什麽?

    鄰市警方說:你們快來人接走吧,這幾天,孩子一直哭,嗓子都啞了,話都說不出來,小家夥嚇壞了,可能看到了什麽特別恐怖的事。

    中原市警方派人接回了小男孩,同時通知了孩子的家人。小男孩眼窩深陷,神情呆滯,因為嗓子哭啞了,已經說不出話來。小男孩被送往醫院,見到趕來的爸爸之後,小男孩的精神狀況有所好轉,但是二十四小時都抱著爸爸的胳膊,死不撒手。等到小男孩能夠開口說話時,兩名女警先對他進行了詢問。

    特案組非常擔心,不知道孩子有沒有看到凶犯割下媽媽的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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